不住笑。
等孩子睡下了,夫夫两看了会儿书,就也躺下了。
清言今晚不像以往,入睡那么快,他过一会儿翻一次身,躺下好一会儿了,也没睡意。
在他又一次翻身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揽住了他的腰腹,坚硬的胸膛贴到了他的背上。
邱鹤年抬头在他耳廓上亲了亲,低声问道:“睡不着吗?”
清言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当年你是被迫离开军中的,你不觉得遗憾吗?”
邱鹤年沉默了一阵,在夜色中开口回答,“没什么可遗憾的,现在就很好。”
旧友来访
隔了一天,轮到清言歇着了,他便让邱鹤年把朋友请来了家里。
白邵性子耿直,行事风格不大绕弯子,但该有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来家里并没空手,不仅拎了一坛酒来,还给孩子买了一对儿银镯子,上面带了小铃铛,金豆戴上后,一晃手就叮铃铃响了起来,引得孩子不时晃晃小手,好奇地盯着那镯子看。
清言笑道:“我们金豆可喜欢了,谢谢他白叔了。”
白邵面色僵硬地笑了笑,说:“不用这样客气。”
前几日他闯到香韵坊,说了那番话,本以为今天来到这里,会受人家的白眼。却没想到,清言对他客客气气,热情有加,丝毫不见心怀芥蒂的样子。
这反倒让他更加心生戒备,只觉得这哥儿城府极深,不好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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