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把盒子打开给清言看。
清言好奇地看过去,就见里面是几根玉杵一样的物件,只是要细得多,每根底端穿了个孔,系了软绸子在上头。
李婶回家睡午觉去了,小豆子也在床上睡得小手小脚都摊开着,清言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是什么?”
邱鹤年坐到床边,轻声道:“我刚去了老郎中那里一趟,这是从他那里拿来的,这些玉用药泡了月余了,现在已经浸透了药性,放进身体里,时日久了,对身体有好处。”
清言开始时还没太明白,等邱鹤年掀开他衫子下摆时,他就懂了。
哥儿的身体和女子到底不同,无论是房事还是生孩子,伤害都更大些,到了年纪大了,可能会有些不大不小尴尬的困扰。
老郎中便做了这玉杵,只是造价昂贵,一般人家舍不得用。
对自己身体好,清言自然是配合的。
衣摆被掀开了,他也没别扭,躺下自己主动褪了裤腰,张开了腿。
温润又凉丝丝的感觉让清言的腿忍不住颤了颤,过了会儿,他感觉应该是差不多了,就问道:“好了吗?”
可男人并没出声回答。
清言就又等了一小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才用手肘撑着抬头去看。
这一看,清言的脸颊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玉杵早就已经放好了,只留了底端的绸子露在外面,而邱鹤年此时正半跪在地上,双眸定定盯着那处,竟好像是呆住了一般。
满月酒
清言轻咳了一声,邱鹤年回过神来,忙帮他把裤腰拉了上去,衣摆也放下来。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邱鹤年也咳了一声,说:“那我回铺子去了。”
说完,他就要往屋门走,清言在床上轻轻叫了他一声,“鹤年!”
邱鹤年停住脚步,又转身回来到床边,看着他。
清言包着头巾,垂着头,声音小得要仔细听才能听到了。
他说:“再等等,等过了月子就可以……。”
话没说完,可邱鹤年已经听懂了。
两个人一个看东,一个看西。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邱鹤年突然“嗯”了一声,忙转身走了。
清言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抿着嘴笑了。
……
自打清言说了“过了月子就可以”的话,夫夫两目光只要一对上,就像要滋啦出火花或是长了勾子似的,总要无言地多看那么一会儿工夫。
从小豆子生下来五六天开始,清言晚上不需要人了,为了让他能好好休息,晚上邱鹤年都是把孩子抱到隔壁去带着睡觉。
白天邱鹤年要去铺子里,回来时十有七八李婶也是在的。
晚上家里就剩一家三口了,小豆子又偏偏在睡觉前那段时候最清醒,要高兴地手晃脚踢地玩上好一会儿。
两口子竟有段日子没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亲昵一番了,连亲嘴儿都只是偷空浅尝辄止,对这个年纪的男人实在是折磨。
所以,孩子快要满月之前,夫夫两简直各自都在暗暗数日子倒计时了。
……
小豆子的满月酒没大办,就在家摆了三桌。
除了家里这些人,再就是老刘家一大家子,还有村长家,小庄和他爹娘,再就是冯老三和帮清言赶过马车的冯寅。
菜是李婶和秋娘帮着张罗的,邱鹤年去镇上买了些熟食和糕点回来,还挑了几坛好酒。
席上清言抱着孩子陪着坐了一会,以茶代酒敬了几杯。
村长问孩子叫什么名字,清言回道:“他是破晓时出来的,那天天亮了,天色便蓝的很,鹤年就给取了大名叫邱晓青,小名本来叫小豆子,李婶给添了个字,叫金豆。”
村长抚掌笑道:“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好名字,金豆这小名也好听!”
席间说说笑笑,逗逗孩子,众人都高兴的很。
清言跟着吃了一会儿,小豆子饿了,又开始吭哧吭哧的,他便回了里屋。
李婶跟了过去,帮他一起把孩子喂了。
之后,她从怀里拿出个精致漂亮的长命锁,放到了孩子身上。
清言抬头看她,忙道:“婶子,这段日子全赖你照顾,怎么还好让你花钱呢!”
李婶说:“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有时候跟我外道。照理说这银锁该是你娘给准备,但她去得早,你那继母又根本没法指望,我就给小宝准备了,咱小宝得有人疼不是!”
清言眨了眨眼,眼圈有点儿红了。
无论在他的世界,还是在这里,他都没什么长辈缘,但李婶弥补了他的遗憾。
李婶见他要哭了,忙道:“可千万不能流眼泪,这月子刚出,流泪要落毛病的,大郎看见了要埋怨我。”
清言又笑了,“他才不会呢。”
正说着这人呢,邱鹤年就开了门探头看了一眼,见金豆没睡觉,便放心地进来了,说:“孩子我看着,你们刚才都没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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