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垂着的眼皮抬起,看着他,目光灼热而压抑,“可是我想。”
“什么?”清言不明白他的意思,泪眼迷蒙地仰头看着他。
邱鹤年向他走近一步,没有丝毫的碰触,只用目光笼罩住他的周身,目光犹如实质,一寸寸地触及他的肌肤。
他的喉结滑动,嗓音沉了下来,说:“我每个晚上都想。”
清言愣愣地看着他,慢慢地,脸颊红了起来,他倏地扭开头去,声音都快含在了嗓子眼里,“那也不能伤身,总有别的办法的。”
邱鹤年摇头,“你忘记了那天铺子里的事,我差点就害死了你。”
清言转回头迅速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去,低声道,“我没忘,只是装作忘记了。”
脸上明显露出震惊的神情,邱鹤年望着清言,听见他说:“我不想你和我相处时,因此有负担。”
邱鹤年盯着清言好一阵,清言却举起袖子抹了把脸,只是道:“都饿了,咱们吃饭吧。”
晚饭红烧了一条鱼,用土豆烧了猪肉,还做了冻豆腐海带汤。
这几天都吃得挺好,天气渐渐变暖了,外面雪堆冻不住东西了,必须都尽快吃掉。
吃饭时,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唯一的交流是邱鹤年把鱼腹肉都夹到了清言碗里,清言又夹回去一半给他。
饭吃完了,收拾好了,晚上睡觉前,照例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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