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被两个人分着吃光了,都不是太饿,所以晚饭就随便吃了点东西,将肚子填饱了。
吃完了饭,又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时间不早,就各自回房洗漱去了。
等祁时洗漱完,穿着柔软舒适的睡衣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房门恰好被敲响。
祁时打开门,就看着穿着黑色睡衣的谢桅枳站在外面,发间还滴着水。
如祁时所想,黑色的睡衣十分的适合谢桅枳,大小也刚刚好,祁时牵着谢桅枳走了进去,让人坐了下来,自己则找出吹风机,温度调成合适的大小,将还在滴水的发梢吹干。
谢桅枳从头到尾,一动不动的任由祁时动作,连身体都没有动一下。
现在已经是夏天,可是祁时伸手触碰上去,发现谢桅枳身上还是冰冷的一片,他走过去,将被褥掀开,在那上面拍了两下:“这里睡。”
祁时收拾了一间房间出来,但是很明显,谢桅枳并不想一个人睡在空空荡荡的房间。
明明都是一样的屋子,柔软的床铺,但是缺少了祁时的身影,就如同冰凉的地窖一般,让谢桅枳想起曾经长眠的地底,仿佛身体还在不断的被虫子啃噬,疼痛无比。
谢桅枳病了,不再是分裂出两个人格来保护自己,甚至那对于他而言,算不上生病,但是他现在却感觉自己病了。
一种无药可救的病症。
若是看不见青年的身影,让他独自一个人,就像是重新回到了不见天日的地底,全身不能动弹,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将他再次困在了囚笼之中。
但此时青年就在眼前,房间温暖舒适,极好的安抚了谢桅枳不安的神经,他走了过去,乖乖躺下。
祁时伸手将被子扯了一下,却没有去床的另一边躺下,而是走到了窗户前。
这两天都在下雨,祁时就没有将盆栽搬到阳台上面去,怕淋坏了,拿起一旁的小喷壶,祁时给两个盆栽都浇了水。
他凑近了一些看着那长出绿芽的那一颗,发现在健康的生长着,放下了心,将喷壶放下,才打算睡觉了。
祁时还保留着在医院时的习惯,也或许是担心谢桅枳怕黑,开着一个昏黄的小灯放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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