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只会学着祁时刚才那样,碰了又碰,却不得其法,尝不到更多的甜头,小心翼翼又着急的咬了咬祁时的唇瓣。
像个急着偷吃糖果的小孩。
祁时在黑暗中错开谢桅枳追过来的亲吻,却又挡不住对方黏过来的动作,只能找着间隙,模糊的寻着本能说了一句:“低下头。”
谢桅枳乖乖的低下头。
祁时不用仰起头,自然而言要轻松许多,他找了个十分舒服的姿势,扣住谢桅枳的颈脖,再次吻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的浅浅触碰,唇瓣吮吻厮磨,在察觉到祁时探过来的舌尖时,原本安安静静亲吻的谢桅枳一下就激动了起来,动作比之前凶了好几倍,压着祁时亲。
唇齿交缠,亲昵无比。
由青涩懵懂,再到亲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也只是眨眼的事情。
变得过于黏人的谢桅枳,即使是失去了神智的祁时加上花香的加持,也还是抵挡不住,每每到了祁时喘不上气时,他才舍得将人放开透两口,又继续亲上去。
越发的晚,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长时间接吻而导致的沙哑的声音从藤蔓里面传出,祁时偏过头,躲过谢桅枳凑上来的动作,困倦的说道:“不亲了…”
浓郁的花香没有再次引起心上人的躁动,谢桅枳沉沉的看着祁时,抓住了对方想要后退的动作,将人抱在怀中。
谢桅枳低头啄了啄祁时通红的唇瓣,藤蔓展开,他将祁时放在床上,手掌隔着被褥,轻轻哄着青年入睡。
身体降下热度,再加上确实十分的疲累,祁时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谢桅枳趴在床边,就这样在黑夜里,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人,看了好久好久。
夜色陷入沉睡,所有的一切动乱全都归于平静,藤蔓不再摧残惨破不堪的医院,那些将医院外面的警卫全都包围起来的藤蔓,也没有杀害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而是不明原因的褪去了。
医院外面的公路上,警察小队虽没有死亡人员,但还是有些受伤了,他们不发一言,沉默的处理的伤口。
夜晚再次恢复了平静。
精神病院
当白日光线透进房间里,在床上安睡的青年缓缓睁开眼睛。
周围十分安静,连虫鸣都没有一声,窗户开着,只有轻轻的风吹进来,屋子里面的花香味早就已经消失了,祁时脑袋空白了一瞬,昨天晚上的记忆也接憧而来。
祁时坐在床边顿了一瞬,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到嘴唇破了皮,轻轻一抿还有些刺疼,显然昨天有多么的放肆。
屋子里面空空荡荡,藤蔓早已经消失,祁时朝着四周看了看,也没有看见谢桅枳的身影,只见不远处的小书桌上,摆着尚且还有着余热的早餐。
接连几天,祁时都没看见谢桅枳的人影,但是每餐都会按时的出现在书桌上,还有谢桅枳留下的小纸条,让祁时好好吃饭,每到了晚上的时候,祁时半梦半醒之间,能感觉到谢桅枳的存在。
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醒不过来。
祁时也渐渐察觉到了,谢桅枳在躲着自己。
又是如常的一天,独自一人从床上清醒,洗漱完吃掉早餐,祁时离开病房,朝着外面走去。
只不过还没有坐上电梯,就被人拉住了。
这个地方显然很少有工作人员或者是病人经过,祁时转过身,意外的看见了一个极其熟悉的人。
是前几天在树上见到的,一直让他离开的苏铭。
他身上依旧如常的套着一件白大褂,比起之前,眼睛清明了许多,像是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只是话依旧很少。
苏铭拉住祁时,定睛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受伤,就简明扼要的说了一句:“跟我来。”
就拉着祁时离开了电梯门前。
两人走着楼梯朝着某一楼层走去,越往前祁时便越觉得熟悉,他跟着苏铭走在后面,问了一句:“我们要去哪?”
苏铭这次没有在保持沉默,转过头回道:“带你去见一个人。”
又这样走了一会,等到了目的地,祁时才知道,苏铭带自己去的地方是哪里。
原来是陆华的办公室。
作为另一位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自然差不到哪里去,甚至还要比祁时的那间要大上许多,采光也很好。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祁时能察觉到周围弥漫的鬼气和浓重的血腥味。
眼前这个地方,极有可能是那恶鬼的盘踞之地。
但那些鬼气察觉到了祁时还有苏铭,并没有主动攻击,反而像是忌惮着什么不敢靠近。
苏铭带着祁时朝着里走,来到了一间手术室。
祁时这才知道,陆华的手术室竟是在办公室里面。
干净宽敞的手术室拥有着顶级的医疗器械,明亮的白炽灯在大白天明晃晃的开着,照的室内通明一片。
本应该是极其明亮的一幕,但是祁时看见里面的那些东西,蓦的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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