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你又过度关心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没有发觉,每次我看你在家想用右手拿什么东西或是做什么事的时候,都会突然停住然后再换手,你是不是去看个医生比较好?不然趁着这个机会,换个房子也换个工作吧?」
「啊?或许真的是因为工作太辛苦了吧??」刘雨安说完话抬起右手看了看。
「是吧?不要紧的,你就算换工作没办法一下子就找到新的,我也可??」
「阿月。」
刘雨安突然打岔,但喊起刘雨月的小名却十分温柔。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这样叫叫你。」
「你喜欢的话叫多少次我都会回应你,所以如果我也对你有所期待的话,希望小安你能也给我些回应,让我知道你的感受。」
「我懂,所以如果当你想和我确定你的答案的时候,我会给你是与不是作为答覆,但因为我不能用我的观点我的立场去判断出来的结果,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所以还请哥哥你、阿月你,刘雨月自己去判断。」
「我不能只听你说的就好吗?」刘雨月的话语就像个撒娇的小孩一样,但却又同时让人有种怜悯的感觉,可刘雨安却没因此妥协,还是摇了摇头:「我也是人,有血有肉的人,如果听了我的话,我一定会对我自己偏心,所以很抱歉,我没办法从我的口中告诉你你想听到的真相。」
「你会有什么真相?和你生活在一起的这三年,对我来说就是真相,就是你,难道小安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想这么认为。」
「你觉得我听到了其他人对我说的话,会不信任你吗?」
「我一直都信任你,无论你做出的任何决定,我都信任你,也不怨你。」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你无条件的信任我,为什么却不让我?」
「因为这次我想让你自己做决定,这次由你选择,你如果能在此刻就此打住,我也会很感谢你再一次的不让我为难。」
刘雨安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刘雨月,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容。
「我这样是你所期望的好哥哥吗?」
刘雨月疑道,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纠结,而也因为刘雨安的存在,刘雨月懂了一个道理。
「我从没期望你做一个好哥哥,我只期望你做一个你想成为的自己,别像我。」
刘雨安的笑容几乎在任何时刻都从未停歇,许多人都说,那是因为他从未有着什么烦恼,所以才能笑得如此开朗,但刘雨月却沉默,这样的答案,在自己的查证中是不确实的。
刘雨月爱笑,那不是他没烦恼,而是他选择用微笑去面对,即使苦涩、即使疼痛,所有的情绪他都用微笑来面对,他的笑不是笑,而是对世间对自己的一种束手无策,无可奈何、所以笑吧,他最喜欢的天气是雨天,他说:「下雨天或许是最适合哭泣的时节。」
而另一个他却说:「可我什么天气都喜欢,因为有你在,每天都是好天气。」
听到了这番话,你的心情会好点吗?
虽然你还是笑着,但却让人觉得那是在说:「你真傻。」
有点像是口头禪,却又让人感到安心的三个字。
「你真傻。」这样,你的心情会跟我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一样好一点吗?
「??」刘雨安静静的看着在自己眼前气色红润的刘雨月,下一刻,便将手上的毯子拉起整个铺盖住刘雨月的头上,然后隔着毛毯吻于刘雨月的唇瓣。
等毯子掀起之时,刘雨安早就没了踪影。
这样吻别后的刘雨安,没说了去哪,也没留下任何一张字条或消息,就这样放着刘雨月一个人在家,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做着平常也会做的事,好像没有哪里不同,但却似乎套乱了刘雨月的日常。
煮饭忘了按电锅、喝水倒倒了杯子外、洗衣服忘了加洗衣精??等等平常不会犯的失误现在一天起码会犯一两个以上,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刘雨月当然清楚,但却不清楚的是刘雨安到底去了哪?
失去联络的第三天,却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印象中在刚搬来这个小镇的时候这名男子也有出现过几次,似乎是叫海德?
「海德?」
「你知道我的名字?」
「小安是这么称呼你的。」
「?你的观察力的确很惊人。」
「我不这么觉得??」
「刘雨安不是你亲弟弟这件事情你大概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海德自说自话便自己踏进刘雨月和刘雨安的家中,却感觉熟门熟路的坐在了窗前的小木椅上。
「?请问你是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这场兄弟戏码究竟会演多久?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演上癮了,尤其是、你。」
「如果想从我们兄弟俩这里破坏什么,那很抱歉,你不会成功。」
「破坏?哼?你们之间有什么值得好破坏的?是那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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