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之中,粗壮的肉棒进来了。怀孕以来,宴清不敢像以前那样长驱直入给谢晚凝重的穿击了,只是杵进来小半截,用粗大的头摩擦谢晚凝的洞口内外,她能感觉到宴清轻快地进进出出,高潮流出的淫水润滑极了,就像涂了一层油,有了它,宴清没有丝毫的阻碍就插进去了。这种做法虽然进入不深,却把谢晚凝的洞口完全撑开,抽插的非常有节奏感,让谢晚凝特别有感觉,肉棒实在太长了,每次完全插入到底,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
感觉到洞口被飞速抽插的同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摩挲我隆起的肚子,还时而揉捏谢晚凝的脚趾,就在谢晚凝即将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宴清进入的更深了,动作放慢,但是慢慢地完全讲来停留在了我的最里面,谢晚凝能感觉到,与粗大的肉棒一墙之隔的宝宝也不安分地拳打脚踢。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谢晚凝恍惚觉得,这个开门揖盗的小白眼狼,正在妈妈的肚子里,全力以赴地配合他的父亲,对骨软肉酥的妈妈内外交攻。这样想着,突然高潮就来了。脑子轰地一下,谢晚凝感觉极度的酥爽就像电流一样,从我最脆弱的地方一拥而入,转眼之间就填充了我的每一条神经,让我身心失守。
因为怀孕,两人都不弄得太久,来了两三次之后就睡下了。
“等孩子出生后,夫君可要好好补偿我。”谢晚凝娇嗔道。
番外吸奶水
十月怀胎,谢晚凝终于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取名谢清,刚出生那会还是瘦瘦小小的,眉眼有几分像谢晚凝。女儿刚出世的时候,宴清就守在谢晚凝身旁。谢晚凝疼得额上冒汗,他也满头满脸的冷汗,见他这样也帮不上什么忙,产婆只好驱他出屋,他只牢牢攥住谢晚凝的手动也不动。
从正午等到天黑,孩子一声啼哭时,谢晚凝于松了气,苍白着脸瘫倒在床榻上。
宴清心里的石头也落地,谢晚凝生得辛苦,宴清也没有好到哪里,他也心焦不已。
面对自己的女儿,宴清心里十分疼爱,自打出生以来,除了睡觉就是抱着她哄着她。
“清儿,看看爹爹,清儿真乖。”宴清抱住谢清,看她粉嘟嘟的小脸,宴清心里就是高兴。
“好了,整天抱着也不嫌累。”谢晚凝看着他逗女儿的样子,心里一股暖意,“我看你就是个女儿奴。”
谢晚凝坐在床边揉了揉胸,自从生了女儿,奶水就一直涨个不停,就算是喂女儿,奶水一样很多,经常溢出来把衣服沾湿。
宴清见她揉胸,便知道她又是奶水涨得难受了。叫扶云把孩子抱去玩。
“晚凝还难受,为夫来帮你揉揉。”宴清伸手去揉,先是在衣服外揉,然后揉着揉着就把衣服揉没了。“老不正经的。”谢晚凝嗔笑道。
宴清扯开了她的衣襟,揪下了那件小衣,将那对在灯火之下泛着莹润玉色的柔软胸乳轻轻握在手中。骤然露出来的乳尖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得更挺翘,绵软丰腴的乳肉轻颤着,以毫无遮掩的姿态露在宴清面前。
宴清带着薄茧手在谢晚凝乳儿上揉来揉去,一会把乳肉揉成团子,一会捏下敏感的乳尖。胸前敏感处被碰触的滋味可不好受,谢晚凝分不清到底是痒还是疼,只含糊着继续叫痛。说来奇怪,她自己碰一下那里,除了疼便没有其他,可被宴清碰一下,疼痛之竟还掺杂了一点别的感觉。宴清的手法很好,没有之前那种涨感了。只晓得只要她想,谢重山就一定替她解决一切。
"晚凝,你这里流奶了。"宴清嘶哑着嗓音慢悠悠道。
"按那太医所说,是因为奶水堵了才会痛。我这就替你疏通。"
他的手不再轻柔,捏着她的胸乳就开始替她"疏通"。水一样柔软的乳肉被宴清握在手里。
"你的奶水好多啊”宴清握着乳肉推挤了一下,乳尖之上就涌出了一股奶阵,沿着颤颤巍巍的乳肉往下淌。宴清只捏着乳肉,任由四溢的奶水将他的手也沾湿。
“先前都是看清儿吸你的奶水,我好生羡慕,现在我也要好好品尝一番,晚凝的奶水是什么滋味,比不比得上小穴里的淫水。”
谢晚凝就这么眼睁睁瞧着他俯下身,叼住她胸前一只高耸的乳儿吸吮了起来。
宴清吸吮的动作不算娴熟,谢晚凝难耐之时稍稍扭了下腰,被含得又红又肿,还往外溢着奶汁的乳尖就从他嘴里跑了出来。
好在他手里还捏着另外一只正可怜兮兮往外溢奶的乳儿。转头就含住另一只吸吮起来。
他真的是在很正经地替她"吸吮"。
舌尖规规矩矩不敢乱动,只敢轻咬住奶头。
“你要是喝完了,你女儿可就没有吃的了。”谢晚凝见他勤勤恳恳的吸她的奶,觉得十分有趣,一个大男人还像一个小孩那样喝奶,也不害臊。
谢晚凝任由着他揉捏把玩,不过摸了三两下就开始乖乖地吐奶,连粉嫩的乳尖都硬了起来。
宴清察觉出花生大小的乳粒立起,便知道自己揉得差不多,是时候换种方式。他先吹了口热气,逗得乳尖处又涌出一阵奶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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