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老老实实把朕每天的动向传给她们就是了。”
“陛下!老奴……”臧内侍跪了下来。
他怎么还要把陛下的消息传给那些坏人啊?
这事儿他怎么能做啊?
“朕都不怕,你怕什么?”女帝神色淡淡地把玩手中茶杯,玩味地勾唇,“你以为这些宵小能对付朕吗?呵,若朕不是要替凰儿争取一个名正言顺,朕随便设一个局便能将她们梅家给灭了!”
不过是,为了凰儿,才只能按兵不动罢了。
“不哭不哭,朝玉不哭啊……”
女帝的气势,无疑是给臧内侍吃了一颗定心丸。
然后臧内侍就不抖了。
对啊!
他家陛下怕过谁啊?
梅家,梅家又如何?
陛下才不会怕她们呢!
“是,老奴遵旨,陛下让老奴怎么做,老奴就怎么做。”臧内侍用力地点头。
女帝便笑了:“这才像是跟在朕身边十几年的人。”
臧内侍被夸得老脸通红。
……
东宫。
萧慕凰派人将楚麒和萧瑾卿请了来。
楚麒虽是男子,但却是东越的二皇子,在东越皇帝以及东越太女面前十分有分量。
他甚至可以代表东越与南阳邦交。
所以,由他出面去跟东越太女甚至东越皇帝交涉,是最好不过的。
可以少很多矛盾。
而萧瑾卿是自己人,便更是要知晓她们此次去东越干什么了。
她此行不宜带太多不会武功之人,所以有萧瑾卿,就不必带龙蕴了。
也得留一部分自己人在京城,以免出现什么突发状况。
“太女不会是要给那什么虎贲将军说好话吧?”楚麒对萧慕凰还是存着感激的,但事关亲弟弟楚绵,他还是不能原谅牧湘。
“噢,这件事孤倒不担心,横竖真正能够做决定的人是小殿下自个儿,而小殿下现在还没到出阁的年纪呢,不急,不急。”萧慕凰笑道。
楚麒:“……”
这太女幺妹一点都不可爱!
话里话外都在刺他只能干瞪眼,而他没权力替楚绵做决定。
萧瑾卿看楚麒有些被气到,轻咳一声打圆场道:“二殿下,太女将你我二人都召到东宫,想必是有正事要说的。”
楚麒‘喔’了一声,乖乖点头。
妻主开口了,那他自然要听的。
不过……
楚麒狐疑地看向萧慕凰,她能有什么正事,要同时跟他和妻主两人说啊?
“太女,小殿下一案,是否有眉目了?”萧瑾卿此刻便问道。
萧慕凰顿时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都瞒不过六姐。”
萧瑾卿怔了怔。
太女叹气是何故?
难不成,那动手的人还有什么相当棘手的身份,不便为那小殿下报仇不成?
此刻,萧慕凰起了身,就在那台阶之上,朝楚麒深深地鞠了一躬!
“太女!”
萧瑾卿大惊失色,急忙拉着楚麒起身,还了一躬。
楚麒也有些被吓到了。
这是干嘛呀?
虽然说,虽然说他在东越挺受宠的,也不怎么守规矩,但他也不曾无礼到让一个女子给他行礼的啊。
“六姐不必如此,因为孤这一躬,是孤以南阳太女的身份,在向受害者家属致歉。”萧慕凰满怀歉意地看着楚麒,“二殿下,不瞒你说,孤的母皇已经派皇家暗卫查明真相,证实……除了小殿下之外,还有二百多名东越男子,遭到了同样的厄运。”
楚麒美眸瞬间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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