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给缠住了。
整整讲了两个多时辰的道理。
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毕竟,他再心疼她,也不能出面去阻拦。
母亲如今是太傅啊,这本就是母亲的职责。
随后他又才知晓,宫外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还是跟邓明若有关的。
难怪他母亲会缠着妻主整整说上两个多时辰了。
想必是,对妻主此举有些不赞同。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母亲烦我,我难道就来折腾你?”萧慕凰抬起他的下巴,正色道:“朝玉有这种想法,实在不该。”
程朝玉目不转睛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出来:“好,是我失言,我给妻主道歉,妻主原谅我一回吧。”
“那得看朝玉的诚意。”萧慕凰凑上前去。
程朝玉低笑一声,勾住她脖子便可劲儿地亲了她一会儿。
萧慕凰气息不稳地捉住他,“越来越会了啊……”
“妻主教得好嘛……”程朝玉轻轻勾上她的腰。
萧慕凰:“……”
不忍了!
再好好教一教!
遂,欺身而上。
吓得程朝玉连连求饶,但却为时已晚了。
东宫里头,那叫一片情意绵绵。
皇宫外头,却是一番肝肠寸断。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邓明若身子疼,心更疼,趴在榻上好好哭了一回,一旁的招姊怎么都劝不住。
最后连招姊也跟着哭了起来。
他也不愿意啊。
县主本来好好的在南阳当县主,他跟着吃香的喝辣的,风光无限。
如今若是嫁去东越,他是县主的小侍,便要一同背井离乡跟去东越。
万一那老女人把他也给收了房……那他真是一点盼头都没有了。
“我不能嫁去东越……我不能嫁给那样的老女人……”邓明若猛地抬起头来,扯得身子一阵疼痛。
殊不知他还算幸运的了,那东越使臣已经四十岁了,后院好几个侧夫,经验老道,却也没有那么旺盛的精力。
否则他今日只怕是要如那被牧湘挑中的淸倌儿一样,丢掉半条小命了。
“可是,可是县主的清白已经被那个东越使臣……”招姊抽抽噎噎。
县主的清白没了啊,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邓明若忍着疼痛起身,缓缓一抹眼泪,眼里泛出冷意:“谁说我的清白是给了那东越使臣的?难道不是太女身边的亲卫统领牧湘吗?”
“啊?”招姊一瞬间没能反应过来。
邓明若攸地看向招姊,一字一顿:“记住:本县主在马车之内,就被那牧湘给要了!听见没?”
招姊这回,反应过来了,连忙跪下来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奴记住了,县主是被那牧湘在马车里欺负了,而后才被……”
“被什么?”邓明若冷冷地看着招姊,“本县与那东越使臣,什么事也没发生!不过是她喝醉了,收留了本县一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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