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几个人,她有些害怕,拉着儿子的手,没有出声。
“妈,他们是我的朋友,这位是楚逢月楚姐,之前我不是和你一起看过她的综艺吗?”
见老妈还是一脸迷糊,成渝小声道:“就是那个睡野猪窝的女明星。”
“……”楚逢月想说自己不是聋子,这么近距离能听见的。
提到这,成母反而有几分清明:“哦,是她啊。”
即墨没忍住,肩膀一抖,直接笑了出来。
胖驴友也有些忍俊不禁,但他不太敢这么放肆的笑,自己还要在楚小姐的庇佑下讨生活呢,不能自断财路。
楚逢月没有搭理他们,而是看向成母。
她神情有些呆滞,眼睛浑浊无光,就是典型的邪祟入体的症状。
应该是抱着那个蛊坛回来的时候沾上的。
“侯师傅,你带了朱砂吗?”楚逢月忽然开口问。
“嗯?应该有。”侯师傅翻着布包:“我找找。”
成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所以说:“要不先吃早餐……”
还没说完,被他爸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你给我闭嘴!”
成父突然的严肃让冯茹和旁边的成绪也不敢说话了,圆圆抱着妈妈的腿,大眼睛眨啊眨,看着那个爷爷在包包里翻。
桃木令牌、八卦镜、铜钱剑……各种各样的法器还有符篆被他陆续从布袋里拿出来,最后找到一盒拇指大小的朱砂。
递给楚逢月,他问:“楚师傅,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楚逢月摇头,在众人的注视下,拉过成母的手,用指尖沾了点朱砂,在她手背上画符。
在这期间,成母一反常态,没有哭喊大闹,安安静静地任由她动作。
成父在旁看着,大气也不敢出。
楚逢月嗓音清冷,沾染朱砂的指尖勾勒成符——
“敕敕洋洋,日出东方,吾赐灵符,普扫不祥。”
侯师傅听了出来,这是道家驱邪煞的符咒,没想到楚师傅竟然连这个都会。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随着符成,成母的眼睛从浑浊逐渐变得清明,楚逢月收回手,接过胖驴友递来的纸巾擦指尖的朱砂。
“小渝……小绪?”成母有些恍然,看着两个儿子,“你们怎么回来了?公司休假吗?”
成渝愣了许久,才回神,激动道:“妈,你没事了?”
成绪也主动上前嘘寒问暖。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头有点晕。”成母目光挪到旁边这一堆人身上,疑惑道:“这几位是……”
看清楚逢月的脸,她还有些不敢置信。
这不是电视上那个睡猪窝的漂亮明星吗?是本人还是长得像?应该不可能是本人吧!
“是我回来路上遇到的朋友,这位就是楚姐,楚逢月。”见老妈跟自己初见她时的表情一样,成渝声音也忍不住带了点嘲笑。
“阿姨你好。”楚逢月笑着跟她打招呼。
成母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掐了一把特别疼,她“哎呦”一声,说:“妹儿你长得可真俊啊!比电视上好看多了。”
怪不得都说明星不上相呢,这模样就跟天上的仙女儿似的,平时哪能见到啊!
楚逢月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即墨在旁边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胖驴友杵他:“又不是夸你。”
“这不是很难看到楚小姐拘谨的模样吗?”即墨笑容满面道:“不行,我得拍下来。”
成父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看到爱人恢复如常,他许久才反应过来。
试探地问了一句:“媳妇儿,你还记得自己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嗯?”成母不解,“不就是和我妹妹去跳个广场舞,还能怎么了?对了我的泡菜坛子呢,我想泡点萝卜豇豆给孩子们带出去吃。”
“呃。”成父听到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给儿子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也当做不知道算了。
见她到处找坛子,成家人确定她已经没事了,成渝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楚逢月才好。
知道她不会收钱,他说:“要不然我给后援会做个应援的软件吧,总得让我感谢感谢你,不然我心里过不去啊楚姐。”
“随你便,如果太麻烦就算了。”楚逢月说:“不过阿姨的身体有些虚,容易邪气入体,最好是请个法器随身携带。”
“那得用什么法器……”成渝下意识问,说完,他看向侯师傅,眼底带着期待。
“葫芦就行,”侯师傅从包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小葫芦,“戴脖子上,洗澡的时候取下来。”
葫芦肚大,本来就是吸煞的法器,用来给成母戴最合适不过了。
“多少钱?我转给您。”不等侯师傅回答,成渝正色道:“这次您一定得收,做生意哪有做赔本买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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