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事了,虽然已经蹭完了。
要知道厌胜钱可是被供奉千年的庙宇钱,有香火愿力,而且赵书青这人气场有些独特,像是浩瀚汪洋。
所以短时间内气运流失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楚巫彻底放心了。
“那周末让赵叔叔和我们一起?”男孩试探道。
“他不是都答应你了吗?我还能说什么。”楚逢月双手背在身后,“最近这段时间少跟你舅舅出去逛,我明天要去趟岭南。”
“我和你舅舅说了,这几天放学都会安排人去接你,不用给他打电话。”
其实也是怕自己不在,那一脉的人会对他出手,灵体可是最适合炼蛊的。
所以特意和熟识的风水师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最近轮班接送他。
“好吧。”听到她又要出去,楚巫有些失落,不过想到周末能够吸取更多的气运,又兴高采烈起来。
他有时候确实挺拽挺顽皮挺气人,但有时候又挺可爱的。
楚逢月觉得小孩儿可能都是这样,属狗脸的,说翻就翻。
在家休息了一晚上,楚逢月乘坐早上七点多的航班,飞往岭南。
而楚巫,刚从别墅出来,就看到停在外面的破旧面包车。
车身上面都是黄泥,不知道是在哪个山沟沟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洗车就过来跑任务了。
“乌云,快上来,给你带了早餐。”侯师傅露出和善的笑,想到他是楚师傅的儿子,笑容更慈祥了。
楚巫拉开车门,看到副驾驶都是法器,他又关上,打开后面的门。
一堆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下来,他从容镇定地塞了回去,长腿一跨,坐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
从后视镜看到他表情的变化,侯师傅不由得意笑道:“不比那些几百上千万的豪车差吧?改装都花了半个月。”
楚巫点点头,侯师傅笑容越来越大,一路跟他唠嗑,甚至想引导他学风水或者法器。
不过最后还是被男孩一句话堵死——
“我妈说让我好好读书。”
侯师傅:“……楚师傅说得也挺对,知识就是力量嘛。”
到了校外,正好碰上周宇,之前和楚巫打架那个,送他的正好是波浪女士。
见他从一辆破破旧旧的面包车上下来,周宇直接嘲笑道:“楚巫,你家不会是收破烂的吧?”
楚巫反手关上车门,不屑睨他:“那可不是,像你这种破烂,我家可看不上。”
见两人又要打起来,波浪女士揪着儿子的耳朵:“都让你消停点消停点了,再转学你爸会抽死你。”
“他家穷还不让人说了!哎呦妈你撒手!”周宇呲牙咧嘴,因为疼,五官皱成一团。
“你看这个学校哪有开这种车来的啊?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样的,还到处是泥巴。”
“侯师傅?”有顺路送孩子过来的家长因为觉得眼熟就过来瞧瞧,他惊喜道:“还真的是您啊,正好我想找您买件法器。”
“我有个好友要搬家,不知道该送什么法器,您给出个主意?最好是能镇宅的!”
侯师傅看了半天没认出来这人是谁,但生意来了没有不接的道理,他下车,“行,你等一下。”
打开面包车后备箱,翻找了一阵,最后拿出来一个铜狮子。
让这人说了他好友的八字之后,侯师傅说:“摆在家中西北方向,轻易不要移动,可以辟邪助运。”
那人赶紧记下,接过铜狮子,问他:“多少钱?我有您账户,直接转给您。”
“都是老顾客了,给你打个折,就两百万吧,王先生。”侯师傅笑容可掬道。
转了账,提醒侯师傅查看到账短信后,那人捧着铜狮子说:“谢谢您,对了,我姓杨。”
“……”
从交易开始到结束就两三分钟,波浪女士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拧着儿子耳朵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了。
“妈!妈!”周宇嚎叫:“我耳朵要掉了!”
“你活该!”波浪女士拎着他的耳朵,踩着恨天高往校门口走:“又狗眼看人低了吧?谁家收破烂三分钟两百万?!”
楚巫耸耸肩,对整理车上法器的侯师傅说:“候爷爷,我去上课了。”
“好,认真学习啊。”侯师傅头也没回,就屁股撅在外面,“下午你马爷爷过来接。”
“……知道了。”楚巫叹了口气,单手提着斜挎包,大步往教学楼走。
楚逢月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在将近十点的时候到达岭南。
白家人早就在机场候着了,除了熟悉的白垣,还有一个女孩儿,年纪不大,和时诩差不多吧,眼眶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楚小姐。”白垣神色悲痛:“老爷子恐怕是熬不过这几天了,这次麻烦您过来也是想选块吉壤。”
“老爷子说不用风水宝地,就普普通通的中吉就行。”
楚逢月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点头:“先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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