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让人打扫过,放心住。”
“谢谢您啊。”工作人员又和他聊了两句,不经意和楚逢月对视一眼,然后跟村长一起离开这里。
嘉宾们进门的那一刻,直播才恢复。
而远在医院的赵竹音没空关注楚逢月的动静,因为洛观已经到了,并且带来了特制的银针。
这些长针全体发黑,是青玄道长特制的,每一枚针都能算得上是法器。
“我这位长辈就麻烦你了,洛小道长。”赵竹音盈盈俯首。
洛观摆摆手,“我施针不能有旁人在这,还劳烦赵小姐出去稍候。”
这种一般是师门不外传的秘技,赵竹音识趣地离开单人病房,带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多看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眉心隐隐发跳,但又说不上是什么原因。
难道这事成不了?可田川真人危在旦夕,也只能让他竭力一试了。
等她走了,洛观不经意瞥过床头的果篮,手指捻起长针,镇定自若施针。
赵竹音在外面走廊上通过手机连接针孔摄像头查看他的动作,见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心里只祈祷田川真人没事,她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办。
自己只会巫蛊,对于风水一途完全不通,只有田川真人可以借由身份在豪门世家自由行走。
……
房间已经分配好,沈斯年和郁金一起住,陆致远单独住,齐欢跟南星同屋,秦画如愿以偿赖上了楚逢月。
南粉出来搞事:「秦小姐不是对楚逢月有很大的意见吗?这眼巴巴凑上去的行为有点掉价哦~」
「只要不和南星一起,妹妹和谁都能处(抠鼻)」
秦画瞄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凑到楚逢月耳边悄声问:“你为什么会问村长那个问题,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对上她愚蠢清澈的大眼睛,想到她昨晚竟然能察觉到南星和赵竹音的不对劲,犹豫片刻还是低声回:“你知道为什么村口会有炮台吗?”
“不是当年用来对付土匪的?”秦画不解。
村长就是这样说的啊。
“……炮台应该是土匪留下的,这个村子的人占了土匪的地盘。”楚逢月只能说到这了,剩下的靠她自己去观察。
而外面堂屋里的嘉宾们也发现了奇怪的事——
“这里好多瓦罐啊,是用来腌咸菜的吗?”
齐欢就是又菜又好奇,忍不住去揭盖,然后捂鼻退开:“好臭啊!”
“我们还是不要乱碰这里的东西,”沈斯年温声和缓道:“之前的事你们还记得吗?在凶宅。”
“……”听到这,原本要去动另外一个大罐子的陆致远默默收回手。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见楚逢月要出门,他怔了片刻,问:“你要去哪?”
随后又觉得这样不妥,都是嘉宾,自己没资格限制人家的人身自由,所以解释道:“要做饭了,等下吃饭找不到人。”
“出去走走,你们不用管我,不饿。”
女人随意向后摆手,一副慵懒恣意的模样。
秦画一溜烟从屋里跑出来,跟着她跨出门槛:“我也不吃,别管我!”
沈斯年觉得自己大慨也不怎么饿,想了一下朝剩下的几人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也紧随其后。
“怎么到处都有那种泡菜坛子?”秦画挨着楚逢月,四处张望:“这里的人都喜欢腌咸菜吗?”
不怪她这么问,几乎所有人家的屋檐下,都垒有黑色的瓦罐坛子。
“也许吧。”楚逢月不置可否,漫不经心往前走。
也是这时,沈斯年才察觉到不对:“楚老师,我们走了这么久,包括进村的时候,在路上都没有碰到任何村民。”
摆脱不了的诅咒
“根据工作人员说的情况,要么是村长让他们待在家不要出来,或者出去劳作了。”秦画很自然的接话。
“那为什么要避开我们?不是已经答应村长外出不带摄像了吗?”这也是她不解的地方。
“可能只是不想我们和村里人接触。”楚逢月打量周边的民房,这里没有外人又没有摄像机,她就直说了,“这些房子的位置都很有讲究,如果在高处看,应该是众星拱月之势。”
女人抬手比划道:“中间那座檐角斜飞的屋子就是这样这座村子的中心枢纽。”
“……你属贼的吧,瞄一眼就把这里看了个透,我怎么就不知道哪座是中间的屋子?”秦画纳闷道。
她们同时来的,楚逢月又没有登高看过,怎么能看出来啊。
“咳,秦小姐,”沈斯年无奈道:“楚老师都说了是斜飞的屋檐,你抬头看就知道了。”
这里的民房都是低矮的平房,只有那栋房子是三层的木楼,屋檐盖着黑色的瓦片,在村子里应该能算地标建筑了。
秦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好像似乎确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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