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船长一路辛苦了。”
“蔺大人也不差,镇抚司狱的滋味并不好受。”谢自强说,“不知大人可否告诉我,我们殿下在狱中可受了苦?”
蔺获嗤笑一声:“人已走了。受没受苦,又有何重要?”
他自顾自的斟了杯冷酒,再开口道:“无咎已走,你不该回京。”
“殿下托我找的东西已经找到,我必须回京。”谢自强伸手拿起身旁布包,甩给蔺获,“殿下嘱托将这些东西交给杨以恒,我一身布衣,只能托给蔺大人了。”
蔺获垂眸盯着那布包,又饮了一口冷酒,才伸手打开了它。
包里出乎意料的,竟依然是某一种农作物。
蔺获拿起它,拂去面上干涸的土块,露出了下方红色的表皮。
他有些迟疑地道:“另一种土豆?”
上一次带回土豆的,依然是谢自强。他领着景长嘉的命令出海,于三年前回来,就带回了两种作物。
一种景长嘉叫它土豆,另一种则是玉米。
经过三年的试种与推广,目前这两种新粮种都已经为百姓所接受。
蔺获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他竟还在命你寻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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