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扣上的?可刘队长又要罩着他,又要给他安上个吸毒前科?是不是太矛盾了!”
顾平安叹口气:“总之刘队长看似坦诚,其实还有隐瞒,他这样连细节都说了,在没新证据的情况下,咱们的审讯手段都用不上,看来还是得撬开何俊远跟小毛的嘴!”
何俊远还是老样子,说是在开玩笑,还说不认识刘队长:“我跟姚丰是朋友,我也确实投资过他的ktv,所以我到那儿去消费时,他们都很尊重我,但我跟他都没去抢银行!你们别把这些事都混到一起,行不行?他跟刘队长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跟胡兴胡旺两兄弟的纠葛,姚丰也不知情。而且我跟胡家兄弟的事也跟抢银行没关系,懂了吗?我不知道姚丰死前把电话打给了谁,更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小毛听说姚老板死了,市局收钱的内鬼也已经被抓,纠结半晌,倒是招了,可他只知道姚丰指使他拿枪去包间,其他一概不知。
“我当时听出何先生是让我叫人过来,我叫了人,马上去给姚老板打电话,姚老板那里好像有人,他叫我等一下,然后告诉我从办公室抽屉里拿枪送过去。”
他说着抬头看了顾平安一眼:“他说最好让你跟何先生打起来,刀枪无眼,全死了最好。我吓坏了,可他说要是做好了,就给我一万块钱,我就心动了!”
小毛激动道:“一万块钱啊!我都能回老家盖个三层小楼了,再说当时我又不知道你是警察,我还以为你们是感情纠纷……”
他激动完又哭丧着脸:“可我钱没拿到手,老板死了,我还被抓了,你就说我冤不冤吧。至于那些药,我也没办法啊,人家是老板,我就是个打工的,我去那儿应聘的时候也没想到还得卖毒品,我真挺冤的!”
顾平安无语地看着他:“那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走?留下来还不是为了钱?还有别管我跟何俊远属于什么纠纷,你老板让你送枪,你就去送。只为了一万块钱,就见钱眼开,没有一点法律意识,没有原则,你有什么冤的?”
小毛倒是很识时务,听说姚老板的后台被抓,恨不得把ktv的所有猫腻都说个干净,他还道:“姚老板好几次暗示过我,说他在派出所跟公安局都有人,谁要敢去报警,就是不想活了,我肯定害怕啊。”
黎旭皱眉:“哪个派出所?凤城区还是东城区?”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一直用这事吓唬我们,而且每次警察过来查,他都能提前通知我们收拾干净,我就更确定他不是说大话了。”
汪局长听说还有派出所的事,更愁了,“查吧,有问题的都揪出来,别管谁的面子都不好使,也别怕得罪人!”
顾平安干脆去问刘队长,他不是说他彻底解脱,一句谎话都没有吗?
结果刘队长却说:“没别人了,姚丰吹牛的。有我在,还用得着找派出所的人?”
这话倒也对,治安大队把ktv归进自己的重点防控区,派出所不会再去掺和。
可汪局却还是不放心,于是跟上边领导商量,要把整个豫东的公安系统排查一遍,有不明收入的,生活水平超过工资水平的,都要解释清楚。
顾平安接着审刘队长和何俊远,可两人来来回回就是那些话,那两个大哥大和bb机也还是下落不明,而且都关了,也没法定位。
什么相好啊亲戚啊,根本没有,姚丰就像个感情亲情的绝缘体,这就更让人奇怪了!
银行抢劫案16
◎你是说姚丰有男朋友◎
顾平安觉得该好好查一下姚丰的生平, 给他做一个完整的侧写画像。
小郭道:“姚丰,三十四岁,父母早逝, 爷爷奶奶在老家跟着他大伯生活,我们已经打过电话,让那边的民警帮着查了,他没给爷爷奶奶买过通讯设备, 跟他大伯家也早不联系了。”
顾平安皱眉:“姚丰的大伯和爷爷奶奶都在, 刘队长怎么说他在老家只有远亲?”
小郭说:“姚丰跟他们好像都不亲近, 据说他大伯要给他说个残疾的对象, 他不乐意, 吵了一架,再也没回去过。临走还偷了他大伯的盖房钱,他大伯报了警,最后因为是亲戚,不知道怎么调解的, 两边和解了。”
黎旭疑惑道:“残疾对象?姚丰很正常吧,家里人为什么给他说残疾对象?”
小郭说:“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那边警方说姚丰从小就爱惹事,经常打架斗殴。”
邹卓接着道:“我们还查到他刚来豫东市时在棉纺厂打散工, 当时棉纺厂有外包的活儿,他在那儿干了几年, 后来又去饭店端了几年盘子。”
顾平安疑惑道:“可刘队长说他不正干, 一直是街上的混子啊!”
邹卓把手里的笔录递给她,“我们找到的这些人都说他人很靠谱, 很勤快, 很老实, 不过有人惹他,他也会还手。还有人说他后来遇上贵人,自己当老板去了。”
黎旭道:“这个贵人不会是说刘队长吧!”
顾平安翻着笔录,“姚丰八七年还开过包子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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