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温和了,“小丫头?那我可得谢谢你,可能我面嫩吧。我也快三十了,虽然没什么建树,但好歹也捞了个专家的头衔,小顾他们叫我过来,是想让我来分析一下你。”
她嘴角露出个恰到好处的微笑,似乎十分不屑。
廖副厂长皱眉:“你来分析我?我有什么好分析的?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蔡雅还真就像掉书袋一样,说起了性心理变态的各种情况,她越说廖副厂长脸越黑,“够了,你算什么专家?跑这儿给我背书来了,你说的这些变态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平安笑道:“别急啊,蔡专家就快说到你了,你说你这种病,书本上都有记录,你就不好奇是怎么写你的吗?”
“你才有病!”廖副厂长怒道,“什么狗屁专家,一听就是在背书!你们分局的人就这种水平?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蔡雅正色道:“是谁丢人现眼?是有恋乳癖的你,还是在分析你性行为的我们?”
“别胡说八道了,你才有恋乳癖!”廖副厂长破音了,显然这个词比变态对他的伤害更大。
蔡雅笑道:“刚才小顾说你是恋母癖,我不这样认为,虽然你喜欢让小仙把你抱在怀里,但并不代表你把她当做母亲。”
“你们他妈的欺人太甚!”廖副厂长怒不可遏,“我妈早死了,也要被你们拉出来羞辱!你们警号多少?我一定要举报你们。”
顾平安一脸无辜,“我们怎么侮辱你母亲了?蔡专家不是说了吗?你并没把小仙当做你母亲,虽然我觉得这种行为当婴儿的习惯十分变态,但我也相信这跟你母亲应该没有任何关系!”
“闭嘴闭嘴,你们别再说了!我说了无数遍了,我没见过小仙,更没干过那种事,什么宋老板我都不认识,听懂了吗?不管到哪儿,我也是这么说!你们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就都给我闭嘴!”
蔡雅却根本不理他的暴怒,接着道:“我认为你这是一种心理补偿,你没有安全感,你的家庭……”
廖副厂长突然一拳捶到桌子上,怒道:“别再说了,我不需要你们分析,我见过太多你们这种名不副实的专家,拿了学历做两篇文章就敢叫专家!什么变态心理,恋母情结!我呸,你首先要确定我做过那种变态的事,再来跟我说这些!我对天发誓,我从没做过。不信的话,你们叫那个小仙过来,我问问她,为什么要诬赖我!”
顾平安发现他还是很在意别人说他恋母的,可蔡雅觉得他跟他母亲应该没有不正常的依恋关系,那有没有可能他心里还有其他人,小仙只是替代品。
“廖副厂长,叫小仙来?还是叫你心里的小仙来?你把小仙当做别人了对吗?你喜欢躺在谁怀里喝奶?要把她请来吗?”
廖副厂长脸色一僵,愤怒的表情突然就像便秘了一样,泄愤的话都卡壳了。
蔡雅一看就知道顾平安说对了,忙道:“原来是这样,那这个人肯定不是廖副厂长的妻子,应该是你心理断乳期,也就是青少年时期遇见的成熟女人吧。小顾,你已经查到这个人是谁了吗?”
顾平安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蔡专家,别急,这次的案例很特殊,我们一定会让你研究明白。”
廖副厂长恶狠狠瞪着顾平安,似乎想扑上来咬两口,“你又在骗我对不对?”
“你可以赌一把!你刚才说得对,我们在还没给你定罪时,就在这里研究你的性心理,确实不应该。那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这么早研究你的心理呢?有没有可能我们已经掌握了相关情况。”
廖副厂长脸色难看极了,“不可能!”
顾平安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我们能找到宋老板和蜘蛛女,肯定会去研究他的变态心理,去给蜘蛛女寻求医疗帮助,帮她重新融入社会,可我们找不到他们啊,那就只能在你们身上做文章了。”
这话廖副厂长是信的,他作为副厂长,应付上级指令时也会如此,难办的没法办的,先等等,先抓着容易办的,办得尽善尽美。
“可我真不知道宋老板去哪儿了啊!你们再怎么逼我也没用!”
顾平安见他已经承认了认识宋老板,就知道她猜对了,他确实把小仙当做替身,而这个原主肯定就在他的生活圈里,还可能是熟人,所以廖副厂长宁愿认下自己是性变态,也不肯让他们再去追查。
“你跟宋老板是怎么认识的?”她问。
廖副厂长叹口气,气焰不再嚣张,“我就是去看了场表演,别人送我的票。”
“昨天是你给他打电话预警的吗?”
“不是!我什么也不知道。昨天我也只是看了场表演,我真没想到会出意外。”廖副厂长还是不肯说。
顾平安无奈摊手:“看来我们调查得还是不够仔细,你认识宋老板,宋老板安排了一场意外来杀人,而你就带着你的妻子孩子坐在台下。你却说跟你没关系?廖副厂长,你级别再高也是死工资吧,要不要我们去查一下你的经济状况?别是像那位李老板一样,给宋老板拉客,自己抽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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