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狗急跳墙了麽?」
「看来我们打到他软肋了。」
刚跟齐远见面,就来了这麽一出,他们也太急躁了一点。
「想办法通知齐远,他身边有内j。」
账本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秦蹇这边不会有问题,几个都是秦家的旧人了,那就可能只能是齐远那边出了差错。
「是。」
「另外,叫辆救护车。」
「救,救护车?」
「嗯。」
「您受伤了?」
「不是我。」
云淡风轻地说完,秦蹇转身进了便利店。
「我帮他叫了救护车。」
「没用了,他已经走了。」
顾容与靠着货架,双腿蜷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秦蹇静默了会儿,慢慢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我们回家。」
徐展和小西将他们送回了别墅,两人一前一後下了车。
「老板」,徐展突然出声叫住了正往家里去的秦蹇,「下次不要再支开我们了。」
担心之情不言而喻。
身旁的小西用手肘碰了碰他。
他又不是不知道老板支开他们是为了什麽。他突然当着顾容与的面那麽说,一定是觉得老板为了顾容与安危都不顾,并且同时暗示,顾容与保护不了老板吗?
怕不是疯了吧?这不是当场给难堪麽?胆儿太肥了。
秦蹇见顾容与的身形顿了顿,不禁蹙眉,转身看向徐展,「知道了,你们今天辛苦了。」
於理来说,徐展说得没有错。她跟顾容与偷溜出会所,没有让人跟着,实在是一件很有安全隐患的事,尤其在这麽敏感的时期。
秦蹇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原则的,不会轻易为了顾先生责备自己助手。
但她还是加了一句话,「不要把这件事通报给主宅,这些年你们私通给老爷子消息,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件事绝对不行。」
杀气陡盛。
她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爷爷那边知道自己因为贪念跟顾容与之间的那一点点温存而落入危险之中後,他会怎麽对付顾容与。
她不敢赌,尤其有阿se这个前车之鉴。
徐展和小西互看了一眼,「是。」
「哦,还有。」
两人均站在原地等候吩咐。
「对我老公客气点。」
顾先生先秦蹇一步回家,正在吧台喝着水,秦蹇进来,走到顾容与旁边,然後拉开他撑在吧台上的手,钻进了他怀里,手环着他的腰。
「你不是问我今天是不是我遇见的最危急的情况吗?」她望着他,顿了顿,而後道:「不是。」
顾容与低头看着她,心突然好像被针刺了一般的疼。
她的生活,远b他想象的要危险百倍。
小五,你到底经历了什麽?
她偏头靠在他x口,「你记不记得那次救阿se?我也是面对这麽多人,可是我一点都不怕。可刚刚」
秦蹇的声音有点抖,「顾先生,我有点後怕。要是你出事了怎麽办?」
她偏头靠在他x口,「你记不记得那次救阿se?我也是面对这麽多人,可是我一点都不怕。可刚刚」
秦蹇的声音有点抖,「顾先生,我有点後怕。要是你出事了怎麽办?」
从喜欢上顾容与的那一刻,她就有了後顾之忧。
她这脆弱到不行的模样扎得他心疼。
他不会安慰人,只能将她抱得更紧。
长大以後,他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这麽弱小,这麽无能为力。
而且,他实在是不想承认,他真的嫉妒得发狂。
他嫉妒她那些助手,和她有共同语言,能和她并肩作战,出生入si,能救她於水火。
「嗯?」
秦蹇感觉腰上的手又把自己箍紧了些,不解地擡头。
「唔。」
顾容与的唇就这麽压了上来。
又急又猛。
跟往常温温柔柔的他不一样。
「怎麽了?」
秦蹇好不容易将他推开了一点,喘着气问。
她的眼睛很漂亮,好奇还带着点担心看着他。视线下移,是雪白修长的颈部和一小部分锁骨,再往下,看不见了
她今天这套晚装,还是挺保守的,保守得让他想撕开。
他想到了在便利店,她撕裙子下摆的时候,露出了一截修长的腿。
顾容与喉结动了动,低喃:「不如撕了吧。」
「什麽?」
秦蹇眼前一黑,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
顾容与觉得自己有点禽兽,他不想让她看见他这麽禽兽的样子。
他把她抵在吧台,一只手捂住她的眼,一只手迅速地解着领带。
薄唇贴近她耳畔,轻声说:「乖,我们来玩点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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