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损伤!】
温黎凉凉一笑:【原来我本来还会受到损伤哦。】
幸亏她手气好,误打误撞开出了[一罐猫薄荷]。
否则,恐怕早已莫名其妙地be了。
真实诠释什么叫“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游戏世界还真是危机四伏,到处都是坑。
不过现在,度过了萌新时期,她的心已经野了。
温黎眯了眯眼睛,露出一个微笑。
现在,她的目标是高级目标。
但在这之前,她还需要收集更多改造度,解锁新的约会剧情。
在下一个吻落在下颌处时,温黎一反刚才温顺的模样,偏了偏头躲开赫尔墨斯。
她伸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脖颈,另一只手按在赫尔墨斯心口,阻挡他靠近。
“赫尔墨斯大人。”
她的呼吸有点急促,柔软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却还是执着地将后半句话吐出来,“在继续之前,您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被打断让赫尔墨斯心底不自觉涌上一阵阴戾,唇边的獠牙伸得更长了几分,在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好想就这样把身下这个不听话的人就这样一口一口撕碎,让她的血肉和他的唇舌彻底融为一体。
让属于她的味道永远地融化在他的口腔之中,还有她的一切。
包括灵魂,都永远被他占为己有。
永远属于他。
赫尔墨斯向来风度翩翩的眉眼间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暴戾,蜜色的胸口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薄汗,看上去性感异常。
他勉强压下那一阵强烈的破坏欲望,不置可否地笑着道:“我倒想听听看,你又有什么样有趣的要求。”
少女躺在他身下,衣领在他半失控间被粗暴地向一边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和锁骨,颈侧遍布着大片大片被领口摩擦出的红印。
脖颈上更是一片狼藉,獠牙刺穿的伤口和唇瓣吸吮出的红痕交错,看上去充满着令人心悸的凌虐感。
可她的眼睛却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鸢尾色的瞳眸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怯意和后悔,眸光晶亮似有星辰。
少女大大方方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看起来格外恐怖的伤痕。
她不仅不害怕,反而像是把它当成了一种嘉奖,语气带着点被娇惯已久自然而然生出的骄纵:
“我想让您答应我,您的未婚妻只能有我一个人。”
赫尔墨斯眯着眼睛,唇角笑意玩味。
他从来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妻”,这不过是掩饰用的虚假身份。
说起来,她的确是他第一个半真半假承认的“未婚妻”。
在她之后,他原本也不打算再把这一套用在谁身上。
宠爱一朵玫瑰花,比他想象中复杂,也更耗心力。
不会再有下次了。
更何况,玫瑰也并不常有。
赫尔墨斯没什么所谓地笑道:“只是这样?”
真是个无聊的要求。
“当然不是。这只是字面意思而已。”少女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
赫尔墨斯这才稍有兴致地挑起眉梢。
这种兴味甚至盖过了一些本能和冲动,头脑中的兴致和身体四肢百骸间的渴求交错乱窜,硬生生压抑下了他继续享用她的谷欠望。
这个过程痛苦而漫长,可赫尔墨斯却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在温黎的视角,只看见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尖锐的獠牙一点点缩短,又恢复成风度翩然的模样。
“美丽的女性心思总是难以猜透,在你面前,我也不过是个寻常的庸人。”
赫尔墨斯慢条斯理地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领口,就像制造出这一切的根本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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