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明清轩投奔时涧这个“赘婿”而来,在纪府中除了秘密处理一些日常公务外,那是吃香的喝辣的,晚间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一个人偷跑出去,寻了一些清幽雅致的清倌,谈诗论道,好不惬意。
明清轩挥了挥手中的扇子,“这日日在这府中,憋着甚是无聊,出来跟你谈会一番,透透气嘛。”
李勇与严纲都为明清轩捏了一把汗,这普天之下敢跟圣上油嘴滑舌的人,怕也有只有明大人敢这般。
接过李勇递过来的茶,时涧轻抿了一口,沉声道:“叫我来什么事?”
李勇忙回:“爷恭王那边又有动作,他好像查到爷藏身的地方,派了大批杀手过来,近期这惠州城不太安全,爷还是尽早离开为好。”
时涧听此,眼中一寒,直接伸手将手中的茶盖击碎了门口架上的花瓶,“他好大的胆子!”语气中的寒意足以能够冰冻周遭三尺。
明清轩早就见怪不怪了,不急不缓地劝了一句,“哎,别生那么大气嘛。”
李勇严纲忙点头,“就是,就是,爷,按照之前计划,咱们只要及时撤了,恭王那边一定扑个空,爷,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好?”
时涧转头看着,李勇,严纲,“动身?”
两人一点头,“爷,属下都准备好了,只要爷想走,咱们可以随时走,绝对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
一想到要走,时涧脑海中忽然想到,小姑娘一脸期待的表情,对他盈盈一笑,轻声道:“你会陪我去参加,春日会吗?”
此刻,若是他走了,那小姑娘没了他陪着赴宴,怕是会伤心吧。
李勇,严纲两人此时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上次的错误可绝对不能再犯了,再犯一次,他俩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李勇一脸期待,问道:“爷想好什么时候动身了吗?”
时涧垂下眼,“我还有些事,等办完了再走。”
李勇与严纲听到时涧这句话,两人脚下一软,险些坐在地上。
李勇忙求道:“爷啊,你还有什么事啊,属下这就替你去办,您可千万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
时涧眉头一皱,“看着是李勇和严纲,你莫不是太闲,管得少了?”
李勇忙摆手,“爷,属下哪敢?”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清轩坐在那里,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说道:“唉,我可真是体会了一把,什么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时涧一个眼刀子飞过去,明清轩一把合上折扇,理了理衣服。
“要我说啊,你不想走也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还要某人需要陪呢。”
被说中心事,时涧忙转过头看了看别处,“谁谁说我有心事。”
明清轩上前朝时涧低声道:“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
时涧怼了一个明清轩手肘,漫不经心道:“既然你看出来,那这次的保护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说着,起身便出了门。
明清轩望着时涧离去的背影嚷道:“什么?不是吧?喂,我一个弱男子,我什么时候杀过人呐。”
时涧回到云香阁的时候,雪芙还在睡着,他轻脚走近雪芙的床边,借着月光看她的睡颜,雪□□致的脸,平静地睡着,透过轻纱能隐隐看到她起伏的胸|脯。
小姑娘睡觉的时候,喜欢窝成一团,像一只小猫一样。
时涧嘴角一勾,慢慢退了出去,刚挪动脚步,听到一声呓语,“不要走”
雪芙的梦话,似请求,似命令一般。
时涧住了脚步,转身坐在她的床边轻声回:“不走。”
像是在梦中得到肯定的答复,雪芙轻声回,“嗯”
时涧伸手将雪芙额前的一缕乱发别过,不禁思索。
为了她,以身犯险留在这里值得吗?
心中似有一个声音说道:“她,算什么?她不过就是你的过客罢了,与你的宏图霸业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又有另一个声音道:“不,她救下了你的命,若是没有他,现在你早就入了地府,何至在这温柔乡里浸淫。”
时涧有些烦躁的伸手一挥,他起身将雪芙的纱帐掩好,走回自己的东稍间,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入睡,睡前,他只告诉自己,他答应了陪她去赴宴,便不能失约。
翌日清晨,时涧先是早起去小厨房吩咐做些雪芙爱吃的早膳,又在院中练武,神清气爽的归来,一院子丫鬟,见到时涧皆都一脸笑意。
“姑爷早!”
时涧点头,“早。”
“姑爷早!”
时涧回早。
看过时涧的小丫头皆都纷纷私议,“姑爷今日心情似乎不错,不知是有什么喜事要发生?”
“害,你还不知道吧,大小姐要带姑爷去春日宴呢,这可是咱家姑爷,在全城露脸的大好时机啊。”
“啊,姑爷跟大小姐一定可以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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