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nv。
等孩子们陆续出生,我们带他们出去玩,就会坐在後座。
可这些都是我的想像,和边际说,是在增添他的压力,这样不好。
「反正,多了一样设施,很好。」
边际温柔地笑着,拿出手帕,让我擦脸上的汗。
「边际……家里的主卧房,原本是你爸妈睡的吗?」
「是,怎麽了?」
「没事,就是问问。」
还记得边际的父亲,也就是我公公长的模样。
公公是位迁台的外省人,很博学、很绅士,生前在国家图书馆和博物院,做修复古书的工作。公公的年纪b婆婆大很多,婆婆是公公来台後另娶的妻子,嫁给公公後,後年生下边际。
决定与边际结婚时,公公病重,住在荣总的单人病房里,每天都有好些人去探访他。
他骨瘦如柴,眼睛却十分明亮,每个人都认得出来,也看得清楚。
边际和公公说,要与我结婚。公公则用他苍老缓慢的声音,要我们好好在一起,用心照顾彼此,既然决定好婚姻大事,便是成熟的大人了,莫要三心两意,得有担当才行。
我们连声称好,请公公放心。
登记结婚不到一个礼拜,公公过世了。我们原本决定好的婚礼,随之取消。
婆婆在丈夫过世後,jg神很不稳定,主动提议要拿公公留下的退休金,去住养老院。一住,住了八年,现在不断持续着。
「改天,我们一起去看你的爸爸妈妈吧。」婆婆待的养老院不远处,是公公骨灰摆放的地方。
边际明显愣了一下,後来点头说:「好。」
或许是我嫁进门不久,公公就撒手人寰的缘故,婆婆始终认为我是个扫把星。对我总是酸言酸语,没什麽好脸se。先前我挺不高兴的,不愿意热脸贴人冷pgu,索x不多加理会。
但因为我没有向父母好好g0u通,让父母理解各种突发的情况,导致父母觉得边际是个没担当、没能力、不疼老婆和吃软饭的人渣,对边际的态度一直都是--恶劣。
面对恶劣态度的岳父岳母,边际也没对我抱怨和引起什麽冲突,沉默聆听、安静承受。
前年年底,我妈走路不看路,摔了一跤,右小腿的骨头断了,得在医院躺十天半个月。我爸年纪大,没jg力照顾;我则工作忙,没时间看护。是刚杀青的边际自告奋勇,主动协助我爸,照顾我妈的生活起居。
不过我某日下班,去医院探望,在门外听到我爸对边际冷嘲热讽。
说边际是吃软饭,没有个正当的工作,才会有这麽多时间,待在他们身边,试图讨好他们。
我气得要抓狂,推门想和我爸大战、理论三百回合,可碍於我妈刚睡下,及边际的脸se非常平静,我只能吞下各种不满。一次、两次、三次……连我都逐渐麻木,放任他们不管。
想到,就是一笔笔烂帐。
难怪我们吵着要离婚时,边际听我不想离婚的理由是「不知道该怎麽和我父母说」,他的反应会这麽大,直接说我父母不喜欢他,他怎麽知道怎麽做。
事实证明,我爸妈真的很不喜欢他,身份对调,我也无能为力。
唉,都是我自造孽。
「叹什麽气?」边际突然问我。
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把心里的叹息实t化,被他听见。
一时间,我说不了实话,只能开始瞎掰鬼扯:「我就是想着,好久没去z市市区,竟然要趁这种机会,去追赶新cha0流。」
听了我这理由,边际微微一笑,说:「那今天我们逛个彻底。」
转乘各种交通工具,我们直奔定情地点--悠森公园。公园里有不少的家长,带着孩子来野餐玩耍,还有老师在教小朋友滑直排轮。整个场所热闹非凡,笑声和尖叫此起彼落。
「若我们一结婚,就开始备孕,那小孩差不多也和他们一样大了吧。」边际看着眼前的景象,有感而发。
边际向来看重我的情绪,很少会提到关於孩子的话题。会这麽说,肯定是因为极度渴望。
停顿了几秒钟,边际後知後觉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抱歉,我不是想要--」
「道什麽歉啊,你会想要很正常啊,是我不懂事,之前没替你着想。」
我知道边际绝对会是个好爸爸。
他有温和善良的个x和足够的耐心,能给予孩子一个美好的童年。
「也不是你的错。」
很多话题,到最後都会变成这样结尾。哪怕边际的妈妈老是在电话里唠叨,要我们赶紧怀孕生子,他也不会责怪我、催促我,凶我半句。
牵着他的手,我对他微微摇头,没再和他辩解责失。
事情都过去了,时间不会回头。仔细想来,这件事似乎与谁的过错无关,只是当时看重的事情不同,做出至今会後悔的取舍。
从悠森公园的北门一路走到中央的露天舞台,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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