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太可能,肇事者已经伤重不治,而且目前也没有和家属接触过,谈过理赔问题。
我担忧的眼神看向洛林,他似乎也被这不速之客影响陷入沉思。
刚才那个人手上拿着短刀,很明显的一出现就要朝他的颈动脉刺去,幸好他睡得不深被黑影惊醒,没让他得逞。
谁想取他x命?
太匪夷所思,这里并非欧尼巴德,他认识的人有限。
除非……
他的求救讯息已被欧尼巴德接收了?
科克维尔看专程来照顾他的h若瑜吓得不敢再睡,坐在病床旁的小床抱着被子蜷缩在那里,好像要为他守夜的样子,他伸过手去低声说:「以後别做那麽危险的事了,要是受伤了,我又将你的血输还给你了。」
「万一他伤的是你呢,我没有血可以给你了。」这种时候她无法开玩笑。
她的回答使科克维尔心头一紧,对她笑了笑,伸出手对她说:「我担心你,你却担心我。」这句话让他的心很痛,不知该如何表达他内心对她的感激。
她看他的手悬在半空,她伸过手去紧紧的握住他,想给他安全感,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她不安问:「会不会是认错人的呢?」
科克维尔眉头一蹙,哭笑不得说:「如果是认错人,刚才我要是没惊醒,那我不就枉si了。」说完他不禁苦笑两声。
他不说h若瑜还不害怕,一説她眼眶都红了,「这医院也太不安全了,还是明天换间医院。」
他下意识握牢她冰冷的手,「如果那人再来第二次就是针对我,针对我到哪都会被找到,如果没再发生,极可能就是认错人了。」
科克维尔不知道认错人的机率有多高,但刚才那位歹徒刀子拿起就朝要害的狠劲,让他不得不提高警觉,尤其h若瑜就在这里。
医生说他起码得住院三天观察,这里这麽不安全,他不放心h若瑜在这里,想了片刻他说:「明天你回家睡,晚上我自己在医院就可以了。」
她本来躺下去又坐起来,拉着他的手不放,「为什麽?你在这里没亲人,你现在受伤我照顾你,有什麽不对?还是你不喜欢我在这里?」
「你想太多了,你看刚才多危险,如果下次没这麽幸运呢?」
「天亮我再去护理站跟他们说这事,要医院留意可疑份子,多加巡逻。」
「你对我这麽好,我不希望你发生意外。」他由心而发,除此之外,他能为她做的很有限。
他知道自己很贪恋她对他的好,尤其寂寞的时候,尤其像现在躺在病床格外无助之时,但是,他没办法告诉她,即使现在,她对他用了情,没有目的的,即使他也是,他们也不会有未来。
下午,史yan文嗤之以鼻的告诉他,「我真不知道你给她吃了什麽,她平常都不怎ai理人,你的事跑得像飞的,还说ch0u多少血给你都没关系,我看她不正常越来越严重了。」
他望着她,她躺着终於沈沈睡去。今天她输血给他,又为他东奔西跑一定累坏了。
而他,能为她做什麽?
他抚0她冰冷的手,试图让它温暖些,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温暖她的手心而已,就这样而已,现在的他,能力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我明明担心得要si,深恐那人会再潜入对洛林不利,可是一躺下,却像没事般累得睡到昏天暗地,幸亏那人没有再进来。
天亮醒来睁开眼,洛林竟然没在床上,我紧张的从床上弹起来,下床穿好拖鞋急着找人,围着病床的布帘这时被打开,洛林进来,原来他只是去洗手间,我松口气,拍拍x口压惊,「没看见你在床上,吓我一跳。」
他走回床坐下,笑着抚0我余悸犹存的脸庞,「胆子这麽小,这样也可以吓一跳。」
这麽亲热的动作,害我难为情的不知要将视线放哪里,「昨晚发生那样的事,能不担心吗?」尤其我们的感情正在升温,他的安危如同我的,我不会愿意他再受任何伤害。
他躺回床上,我帮他拉上被子盖好,他看起来气se不错,b昨天更好。
「不会有事的,想想应该是认错人,说不定是找前一位病患。」洛林这样推测,我知道他在安慰我。
「我们要不要报警?」如果依洛林这麽说,那人一样会再去找前一位病患,这样或许有遏阻的效果。
他沈y须臾说:「也好。」
中午前,我去附近派出所备案,顺路买了午餐给洛林後,公司有些事,我进公司处理,稍晚走出公司大楼要去开车的路上,总觉得好像被跟踪,我停下脚步回头却总没看见人。
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事才对。我这麽想。
可是又想,昨天洛林发生车祸,昨晚又发生那件诡异的事,我思忖一会,不安的将拿在手上的钥匙放进侧背包里,徒步走去不远的公车亭等公车。
我一直处於胆战心惊状态,放弃自行开车,避免发生危险。提高警觉,不时往後看,总觉自己被窥视,但是回头就是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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