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外露,反而与十七的十分类似,没有任何杀气,却能让人感觉危险。
乔薇拍拍他的轮椅:“大哥凡事小心。”
乔仲卿笑意浅浅:“妹妹也一样。”
乔薇没再与他废话,推着易千音进了禁地。
老实说,长老们觉得这几个人都疯了,禁地是何等凶险之地?正常人进去都没命,两个病秧子居然争先恐后地去,这是在拿命开玩笑吗?
进入后山,双方各自选了不同的路。
乔薇找了一处极为隐蔽的灌丛,把易千音的轮椅藏了进去,易千音舒展了一下筋骨,在轮椅上坐得太久,他腿都差点麻了。
随后乔薇打开篓子,把小白与珠儿放了出来。
“小白,你的蛇宝宝呢?”乔薇问。
小白:在家呀!
乔薇对他道:“再去捉几条,越多越好。”
易千音不解:“你想干嘛?”
乔薇淡淡一笑:“某些人坐享其成惯了,又想捡现成的便宜,得给他们一点教训。”
小白撒开腿儿去了!
珠儿也要去,被乔薇揪住了。
乔薇翻开乔峥的手札,指着上头的一味药草绘图道:“这种草药,你摘过没?”
珠儿点头。
乔薇说道:“你听好了,这就是白月草,你去把它采来。”
珠儿嫌弃地撇过脸。
乔薇抓她尾巴,把她倒提了起来:“采不采?”
不采!
“不采我把你做成猴脑。”
就是不采!
“采来了,我就让你睡床,让小白睡地板。”
珠儿伸出小手指,与乔薇拉了个勾。
正在勇往直前的小白:为什么感觉后背凉飕飕……
“现在我们干嘛?”易千音问。
乔薇没说话,从宽袖内抽出匕首,朝着东南方一刀子掷了过去!
就听得铮的一声,一条银环蛇被钉在了树皮上。
乔薇捏了捏银环蛇的肚子:“肉太老了,算了,取个苦胆吧。”
易千音一阵发冷。
乔薇取了蛇胆,装入瓶中,蛇肉扔了。
易千音看得心里发毛,这真的是个女人吗?怎么杀蛇跟杀泥鳅似的?
后山不愧是久不来人,林子里的动物一点都不怕人,乔薇轻轻松松抓了隻大肥兔子,一刀切了,那行云流水的刀工让易千音的心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你等会儿,我去找找水源。”乔薇提着已经清理了内脏的兔子站起身来。
易千音有点晕血,看着那血淋淋的兔肉,隻觉呼吸都顺不过来了:“夫人,我们……我们不是要找药材吗?”
“珠儿已经去找了啊。”
易千音大骇:“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真的交给一隻猴子?”
乔薇一笑:“还有我家小白。”
小白背着它的小背篓,一蹦一跳地走在山林中,左一条,右一条,上一条,下一条,抓得开心极了。
槐树下,乔岳山父子与小厮席地而坐。
“卿儿,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妥,你让他去把囡囡叫来,就说我同意她返回乔家,她爹娘的产业也可以给她,让她和你大伯别再以身涉险了。”
乔岳山本身并不十分看重钱财,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仕途,他在太医院正春风得意,又被皇上亲封了侯爷,大房的产业交不交出去,他当真不在意。
乔仲卿明白父亲的想法,当初父亲将乔氏逐出家门,就不是存了侵吞大房资产的念头,父亲是真的害怕得罪胤王府,才让乔氏一人背了锅,要说父亲对大房全无贪念,倒也不尽然,至少药方与药材,父亲是一直都想据为己有的。
如今父亲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但父亲不能因为这个就不管别人的死活。
父亲不理庶务,不知道大房的资产已经被用了多少,真要全部吐出来,二房会呕血的。
当然父亲之所以“仁慈”,恐怕不是全部因为不在乎钱财了,而是心中,始终忘不掉那个女人。
说来十分可笑,但他父亲,确实喜欢上了自己大嫂。
他不止一次地发现父亲在府中偷看大伯母,大伯母出现时,父亲眼底的神采,几乎无法言说,而当大伯与大伯母携手言笑时,父亲眼底的嫉妒又如一团烈焰,他只是看着都会觉得害怕。
那位受宠的梅姨娘,若是细看,会发现眉梢眼睛有一两分沈氏的影子。
才一两分罢了,就让父亲神魂颠倒。
与沈氏五六分相似的乔薇,便更让父亲下不去狠手了吧?
不然当年,就该把乔薇沉塘,一了百了。
乔仲卿不动声色道:“父亲,你当年就该把她沉塘,永除后患。”
乔岳山脸色一沉:“仲卿!”
瞧,他不过是随意试探一句,父亲就发了怒。
幸亏自己跟来了,否则到了最后关头,父亲不忍心去抢乔薇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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