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过房妈妈了吗?”
乔薇点头道:“是啊,所以你不用道歉了呀。恶人已食恶果,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姑娘,慢走不送。”
少女铁青着脸上了马车。
房妈妈也被人抬到了车上。
望着少女越走越远的背影,乔薇心头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排斥,不知是为了什么。
“哎呀,你们知道那人是谁吗?就敢看她的热闹。”一个坐在街边的老乞丐,一边喝着葫芦里的酒一边说。
一个大婶问:“谁呀,老李头,你认得?”
老李头喝了口酒,道:“她那马车上刻着三七草,这是恩伯府的族徽。”
“恩伯府又是啥?”大婶问。
“连恩伯府都不知道。”老李头翻了个白眼,“恩伯府是京城四大医香门第之一,名气可大了!那个小姑娘,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恩伯府现如今的‘嫡长女’。”
大婶笑道:“老李头你连这都知道?你是不是又去听戏了?”
老李头瞪她一眼:“你才去听戏了!我在京城走南闯北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没出来呢!”
“哎哟你这老李头,敢占老娘便宜!”大婶作势要打他,不过瞧他这么脏,又把手收回去了。
老李头伸出手:“给个铜板,我继续给你说。”
“我才懒得听,你爱说不说!”大婶挎着篮子走掉了。
突然,一个铜板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跌进了老李头的破碗中。
老李头忙往上张望,楼上是茶楼,不知是谁给的钱,并没有露面。
乔薇在老李头对面,恰好看到了楼上丢铜板的人,是个戴斗笠的男人。
老李头得了钱,继续说道:“恩伯府原先有三房,长房世袭爵位,便是上一任的恩伯公,但上任恩伯公运气不太好,与妻子出游时遇上洪水,被双双衝入水中,不幸身亡。他膝下没有儿子,仅一个五岁大的女儿,隻得由二房继承了爵位。今天这位小姐,便是二房的孩子。”
已经走掉的大婶又回来了:“你不是说上一任恩伯公有个女儿吗?她怎么不是大小姐?”
老李头道:“那个原本是,但前几年犯了错,被逐出家门了。”
肥肥的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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