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麻木,闭不上的洞口还在往桌上滴水,花枝把胸前吃奶的周庭白抱得更紧,道:&ot;以后坐这里吃饭的那个人,会知道放菜的地方现在放的是我的屁股吗?&ot;
男人听闻咬了她一口,花枝接着胡说八道:&ot;如果那个人把掉桌上菜夹起来吃了,是不是就是在吃我的逼。&ot;
周庭白无语地抬头,嘴角都是奶渍,乳尖被吸得发亮,津液挂满乳晕,情色得像一盘可以拆吃入腹的美食。
于是他也这样做,含着奶味的双乳大口吮吸,吸得两团奶子提起来,饱满多汁的乳肉好像真的有什么被吸出来,分不清是牛奶还是女人自己分泌的乳汁。
再后来天蒙蒙亮,花枝实在没有力气再闹,周庭白却打开通向庭院的大门,把她按在空旷的庭院里操,听着清晨的鸟鸣,赶着朝露,浑身泛着凉意,只有他的性器是热源。
头顶飞过一只鸟,花香也变得生动,一截鼠尾草的动静都让她风声鹤唳,小穴夹得更紧,周庭白闷哼一声,更用力地顶弄。
他像个永动机,怎么也不会累,花枝看起来累得想死,可这样酣畅极致的性体验,她太喜欢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是任何事情都替代不了的,她睡过去之前想,如果她被操死了,周庭白还能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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