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赵林抬眼瞪着他,眼底还是湿的,那信纸折好放回信封里。
“木头,写的像记账本一样。”赵林俯下身,在肖刚的唇上印下一吻:“等你好了,罚你重新写一封五千字的情书给我。”
肖刚看向赵林的目光一向温柔而专注,赵林微微直起身,在肖刚的注视下也有点难为情。
“是甜的。”肖刚笑着说道。
江渊在家中保姆的提醒下才想起昨天是江屿舟的生日,特地推了一个会,给江屿舟打了电话,让他和傅承回家一趟。
“肖刚昨晚醒了。”傅承一边开车一边对坐在副驾仍有点昏昏欲睡的江屿舟说。
江屿舟眼睛一亮:“真的?晚上我们过去看看他吧?”
傅承看了他一眼:“过两天吧,估计赵林有好多话想和他说。”
“那倒是,”江屿舟懒洋洋地眯着眼,伸手搭在傅承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上:“他们兜兜转转绕了这么久,总算圆满了。”
“不许干扰驾驶员开车。”傅承不为所动,依旧目视前方,只是声音中带着难以掩藏的笑意。
“知道了,傅队。”江屿舟收回手,规规矩矩地坐好。
王姨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一抬头正好看到江屿舟下来推开铁门,傅承的车开进来,于是立刻洗了洗手迎了出去。
傅承停了车,两人从车上下来,看到王姨,江屿舟的语气带着关切:“这么冷的天,您跑出来干什么。”
王姨的目光带着慈爱:“都多久不回家了!王姨都想你了!”
她说完,目光转向从驾驶位那边绕过来的傅承。
江屿舟大方地把手塞进傅承手中:“王姨,这是傅承。”
傅承看得出面前的这位保姆和江屿舟关系亲密,礼貌地点了点头:“上次过来接屿舟的时候太匆忙,没来得及认识王姨。”
眼前的男人比江屿舟高大结实一些,长的是真帅,五官很俊朗,就是看上去倒不像是会疼人的样子。
王姨心里勉强给傅承打了个80分,笑道:“小舟多亏了你照顾,快进屋说吧,外面冷。”
别墅里很暖和,江屿舟刚脱掉外套,江渊打开门,从书房里面走出来。
“来了。”江渊看了一眼傅承,明显是在和他打招呼。
傅承刚把手中提着的东西交给王姨,站在沙发边叫了江渊一声:“江叔叔。”
江渊走过来,目光扫过王姨手中提着的礼盒,坐在沙发上:“回家还买什么东西。”
“我说不买的,傅承不听。”江屿舟这话丝毫听不出抱怨来,坐下随手翻了翻倒扣在茶几上的棋谱:“您在学象棋?”
江渊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有几个生意上的伙伴,都开始放手让儿子接班,自己跑国外度假去了,我没那么好的命,只能培养点兴趣爱好,免得累出毛病。”
江屿舟底气不足,听了江渊的话,往傅承身后缩了缩,低头假装认真地看棋谱。
江屿舟不仅不会斗地主,各种棋类也都相当不擅长,江渊指望不上他,转而看向傅承:“傅承,会下象棋吗?”
“会一点,小的时候爷爷教过我。”
江渊感兴趣挑起眉梢,指了指身后的书房:“走,陪我进去杀两盘。”
傅承看了身边的江屿舟一眼,起身跟江渊一起进了书房,江屿舟一下子变得无所事事,只得站起身钻进了厨房。
他小时候就喜欢看王姨做饭,不知道是不是耳濡目染,对煮饭也很感兴趣,不少拿手好菜都是跟王姨学的。
王姨正用勺子舀了一勺排骨汤,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自然而然地把勺子递过去:“尝尝味道怎么样。”
江屿舟尝了一口,被烫得吸了一口气,王姨哭笑不得:“慢着点!”
“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喝。”江屿舟孩子气地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王姨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客厅,压低声音:“小舟,这位傅队,对你好吗?”
江屿舟又没忍住喝了一勺汤:“他对我很好。”
见王姨脸上清楚地写着不信,哄道:“昨天傅队把工资卡和老婆本都交给我了,如果敢对我不好,我就把他的钱全都花光。”
王姨被他哄笑了,江屿舟虽然感情方面一片空白,但是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王姨想了想,倒也不担心他会简单地被傅承的几句甜言蜜语哄走。
“傅队看上去倒是一个踏实可靠的人,”王姨想了想,“就是不太像是会心疼人的。”
江屿舟笑笑,把勺子放下,转身靠在一边,认真地看着王姨:“王姨,您还记得当初和我姐姐通信的那位消防员吗?”
“怎么会不记得,”王姨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他,雯雯可能早就…”
王姨提到安雯就止不住地遗憾,看着江屿舟笑而不语的神情,惊讶地张了张嘴,又看向书房,难以置信地指了指:“你是说,那位消防员是傅队?”
“嗯,”江屿舟解释道:“我也是有一次无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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