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ai、等到你们愿意承认你们相ai,距离你们相识於转角的那年,已然是多久以後的事情了啊。
「……他确实有可能改变了样貌与x格,但若我靠近了他的转世,我能够认出他的。」
只不过此前的五百年,哪怕你已然走遍所有大陆,却始终没能找到那人的踪影。
「是麽?那且放宽心吧,施主……贫僧想,或许你二人只是时缘未到,却非是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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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前,当最後你们愿意承认你们相ai的时候,那夜那白发男人缠着你将你搂得si紧,向你娓娓诉说了日夜他从前的故事,那些关於他在这个世界,与一度穿梭於众多平行世界里的所见所闻。
他知道、也坦承,畴昔的他毫不在意便曾让生灵涂炭,曾心血来cha0地救下一只嗷嗷待哺的幼猫,却能转瞬间便灭毁了一个家族的百代基业──当窥知了自己所拥有的能力後,他发现,自己所求的不再满足於无数微小的变革,而是所有平行世界中的统一,是那最高的地位。
……当时真的很忙呢,骸君。
他说,坐在那个位置上头,他忙着毁灭世界,忙着收集73,忙於上一刻的选择下一瞬的奔波,在遇见小优尼之前,他并不懂甚麽是温柔、甚麽是包容;而在遇见你之前,他说,他更不懂得甚麽是倾慕,甚麽是思念,甚麽又是ai。
当那一贯傲然的男人说到此处时,他却忽而停下来无声地笑望向你,而你当然了解他想表达些什麽……又或说,他想让你做些什麽。
於是在他漂亮清透的浅紫双目下,你说你也曾将生命的意义与复仇二字相互牵连,轮回之瞳的驻足让你今生都未能拥有可能遗忘一度加诸於自己的残忍。你曾夺取彭哥列十世的躯t失败,也曾被囚禁於那无se无光的水牢长达十年;你曾在身份败露後见过白兰?杰索的残忍与无情,也曾在未来战结束後探见他的强大与执着。
──而其实哪怕在那段你不承认自己ai他的岁月间,你也晓得惟有他能理解你的处境,感同你的思维。
骸君。六道骸。
你曾是一个饱受溺ai与期待成长的孩子,然而当你的生活一夕之间地覆天翻,你肇始仅能浸y於闇黑无光的世界里将自己逐渐完整。你以对於往事的伤恸与愤恨命名自己,在六道的旅途中习得安静、在那无光的岁月间惯於孓身,最终成全了你如今的人格。
你是这样的一个人,自有你的一套原则方矩,却从不悖离自己心底的念想。
你曾因漫不经心而在那过份善良的彭哥列十世前碰了壁,然而你亦从不是个会为力量屈服之人,你乐与强者交战、乐於棋逢敌手,更乐於去挖掘那样的人内心是否也一度生满整片扎人的荆棘,於是哪怕在你兴起、你掠夺、你计划,然後你失败时,你也觉得这一场交手已然足够酣畅淋漓,已然足够回味再三。
你失败然後成长,你尊重并且自重,你失望却不绝望,你从容并且优雅。
於是在那个世界里、在你们之间的战役过後,恰若你再不愿意用凪以外的称呼去唤那紫发nv子的名讳一般,你首次正视并也肯定了泽田纲吉这人的存在,再不曾称呼他为彭哥列十世那般无足轻重的外加束缚。
而甚至在输给白兰?杰索的那场战斗里,你也一贯是讶然多於慌乱,却始终不躁不急。你从来都清楚自己的底线与状态,也清楚自己的追求与向往,你自傲却不自负,冷静却而果决,你从不需依托他人,更不曾等候命运裁决,你惯於用自己的双眼去确认前方道路,用自己的能力去开拓无边的闇夜。
亦哪怕是在你被囚於水牢中的那漫长十年,甚麽都也未曾能将你这人真正拘禁起来。当那些沉重的过去一度的伤恸接踵而来,在你自嘲却又洒脱的云淡风轻下,你能仍於一手打造的幻境中悠然漫步,能仍挥舞三叉戟跨越空间的限制与人交手。
其实你是那样一个复杂的个t,随意而敏锐,柔和却坚韧,内敛又张扬。
你不曾卸下唇畔的笑意哪怕你不曾超越伤痛,也不曾沉浸於焦虑难耐的情绪间辗转难归,你总足够坦然地接受一切事实,足够清醒地分析利弊胜过任何情感──正因六道的枷锁终究太过沉重,於是当你惯於带上几分笑意将轮回间叠累而成的苦痛迷茫沉淀成无波无澜的恨意、当你能戏谑却而坚定地晓得毁灭将是你漠视那些愤怒惟一能择的生存之路时……你其实晓得某部分的你已然扭曲,甚至已然扭曲得能让你将这所有一切悉数隐藏得极好、极深,让你能不显棱角地正视自身的转变──尔後,你依旧仍能毫无所谓,仍能享受生活。
毕竟除却那让你纳藏於心底的执着之外,其实於你而言甚麽都不过可有可无,恰似你并不执着於杀戮却亦不在乎自己双手染满鲜血,你并不特别厌恶谁与谁而憎恨所向却从离不开黑手党本身。
你总有你的承受方式,正如你亦拥有对上他人时的残忍,与对上黑曜众人时的温柔。
其实你,到底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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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前,在你们相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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