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在电话里回答:“他刚刚出来,不过好像看上去心情不太好,这会儿去停车场开车了,宗老板说等下送我们。”
“噢噢好,我们马上就到。”
秋眠挂断电话,没敢耽搁片刻,加快脚下的步伐赶路,惹来秦弋泽诸多不满。
“至于吗,他走都没跟你说一声,干嘛还眼巴巴地凑上去关心他在哪儿。”
“走这么快干嘛,有鬼追你啊?”
秋眠赶到n次方大门口时大家都在,没有一个人先走。见她来了,纷纷表示关心。
岑溪带了四个朋友,来时是打的车,秋眠坐的秦弋泽的车,宗勋则坐的周引弦的车。
此刻两台车九个人,还能剩下一个座位。
岑溪毕竟跟周引弦不太熟,不好意思让他送自己的几个朋友,便选择让秦弋泽帮忙。
秦弋泽倒是无所谓:“我这儿只能再坐三个人,还得送秋眠。”
可是,她有四个朋友。
岑溪毕竟跟秦弋泽认识了很久,关系也算不错,便拉住秋眠跟他讲:“我和眠眠坐周老师的车,我这四个朋友坐你车刚好,你帮帮忙,送到地铁站就行。”
秦弋泽把着方向盘蹙起了眉头。
送人无所谓,送到家都行,可让秋眠去坐那姓周的开的车——
这不太行。
但岑溪是秋眠最好的朋友。
一点小忙,拒绝也不太好。
秦弋泽纠结片刻,做了决定:“你跟秋眠在这儿等着,我把你朋友送到地铁站再回来接,要不了多久。”
“不用不用,那样太麻烦了,反正周老师和眠眠是邻居,很顺路的。”
秦弋泽:“?”
他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你说什么?”
岑溪不明所以:“我说不用啊。”
“不是这个。”秦弋泽耳朵往外凑了点儿,“你说他俩,住一起?”
“没有啊,只是邻居。”
还真没听错。
秦弋泽烦躁:“有区别吗?”
“怎么没有——”
“岑岑。”也许是俩人交涉太久,几人以为秦弋泽没答应要送,便主动叫了岑溪,“要不我们走路过去好了,也不是很远,不用麻烦的。”
岑溪忙回头冲几人笑了下:“等下。”
又转头冲驾驶座的秦弋泽问:“你送不送啊,不送我去问问周老师能不能帮忙。”
“停!”秦弋泽一听周这个字就烦躁,“送送送,你让他们上车。”
“还有。”秦弋泽探出车窗,冲一旁跟岑溪几个朋友聊天的秋眠喊,“你跟岑溪在这儿等着,我送完就回来接,不准走听见没?”
秋眠茫然地看了眼岑溪——
刚刚不是说坐周老师的车吗?
她没应声,秦弋泽载着岑溪朋友离开之前,特意将车开到她身边停下,又重复一遍:“跟岑溪在这儿等着听见没?”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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