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业豪去过旧金山,去过硅谷,也大老远去过纽约。
转了一圈再看看,果然还是自家更好。
比如约老情人出门喝酒,比如巧遇老友,在硅谷可不会这样子,最多也只是在街上碰到些员工们,互相打声招呼,仅此而已。
去硅谷新认识的朋友们,终究不如老朋友们亲密,所以尽管知道在美国待着有机会挣到更多钱,苏业豪还是不想长期住在大洋彼岸,回来以后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酒吧一楼过于吵闹,跟着何韶梵来到装有隔音玻璃的二楼。
二楼有个长吧台,酒水价格稍微贵一点,环境比较舒服,圆桌旁是低矮的懒人沙发,穿着白衬衫的美女服务员,正在擦拭着玻璃杯。
坐下之后。
苏业豪长舒一口气,嘴里说着:“楼下太吵,耳膜都快炸开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龅牙俊和竹竿他们呢?”
何韶梵上次掉进女荷官的坑里,不仅在她身上花掉二十多万港币,最后还被人暴揍一顿。。
虽然成功把对方送进去了,可脑门上还有个缝针的伤疤。
听完,何韶梵笑道:
“他们俩待会儿就来,豪哥你忙你的大生意,我们几個最近也没闲着,正在跟这家酒吧的老板谈生意,准备拿钱把它盘下来,大概两千五百万港币左右,主要由我家的基金会出钱,他们俩每人掏一百万,往后收益大家分一分,算是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求了我爸好久他才答应。”
“连店铺一起转让, 总共两千多万?”
苏业豪环顾四周看了看, 总共可以容纳三四百位顾客, 还位于夜经济丰富的兰桂坊,这个价格貌似比较划算,装修看起来很新, 接手以后至少能用个几年。
“嗯,不带商铺哪会这么贵。你呢, 最近生意很好吧?”何韶梵问道。
带着点得意, 苏业豪告诉说:“我出手收购一家三十多亿港币的美国公司, 难道报纸上没动静?要不是忙到快要冒烟,早就喊你们一起吃饭了, 搞投资又赚了点钱,当初谁说傻子才跟我合作来着?”
何韶梵的羡慕写在脸上,竖起中指笑骂道:“顶你个肺, 故意气我是吧!等我的酒吧赚了钱, 看我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想找回场子, 这辈子恐怕都没希望了。
苏业豪笑而不语。
他在普通人面前很注意影响, 一般能不嘚瑟就不嘚瑟,不过何韶梵不一样, 这家伙从小就躺在金山上长大,从不缺衣少食。
拿这间酒吧来说,回家抱抱父母大腿, 说买就要买了。
尽管渐渐被苏业豪拉开了差距,日子却也相当过得去, 哪怕遭遇了金融危机,家里仍有十位数的资产……
话题一转, 说到龅牙俊。
据说龅牙俊最近在追一位学姐,喜欢到死去活来的那种, 变着花样送礼物,对方根本不搭理他。
苏业豪听完,只觉得那家伙自讨苦吃,年轻时候谁没喜欢过几个得不到的姑娘,没必要同情或者安抚之类,反而可以看看热闹。
因为有农轻影在场,何韶梵没聊敏感话题。
直到她去洗手间后, 何韶梵才告诉苏业豪说:
“对了,我上周见到赵乙梦了,他们爸妈跟我爸妈吃饭,就在中环的饭店里, 所以把我们也叫过去一起。老实说,本来我还有点期待,以为两边家里是不是想撮合一下,去了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赵大小姐好像对你很感兴趣,问了不少跟你有关的问题。你妹的,你身边的大美女那么多,怎么这都能被她看上,抓紧时间一鼓作气拿下她,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说不定将来我们还能成连襟,上次我加了赵二小姐的tat……”
被看上什么的,苏业豪并没有这方面的感受,只当何韶梵误会了。
心头微动。
苏业豪试探问道:“你们两家为什么一起吃饭,是不是想买中环的东凰花园酒店?”
“不是啊,我家在中环已经有栋楼,以最近的行情, 租都租不出去,干嘛还要继续买。”
何韶梵摇了摇头, 接着告诉说:“是谈东凰集团在半山开发的东凰·花语山住宅项目, 合同已经签完,我家的公司买下它的四成股份,反正我爸妈挺高兴的,觉得捡了个大便宜。”
“……如果短期内不出售,以现在的价格来看,的确算是捡了个便宜。”
苏业豪说完,开始走神考虑事情。
按照东凰集团目前的情况来看,短债基本上已经没问题,长债又不着急还,股价已经跌到一个相对较为合理的水平,似乎根本没必要继续大张旗鼓地出售核心资产。
何韶梵的父母会觉得捡了个便宜,赵乙梦的父母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港城股价跟高点相比已经跌掉一半还多,对高端楼盘而言明显属于超跌了,毕竟市场需求量摆在那,有些富人正在抄底,因此短期内选择观望才是王道。
说白了,也就是反正都跌了那么多,不如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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