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的时候,教武场突下大雨,别的贵女都只能在廊下避雨,殿下也曾命下属让我去屋子里避雨,享殊荣。”
“我在宴席上随意戏言喜欢南海水晶,晚上回到镇国公府,我的案几上已经静静躺了一只南海水晶。”
“你那时候同我说,我比花儿都美,你一见便放不下了。”
“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了拉拢表哥,”她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做了那么久的戏,我还以为你至少对我有两分真心。”
“你居然记得?”唐冕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从未听进去。”
“自然记得,”盛如玥道:“大皇子你本就身份贵重,跅弢不羁,轩然霞举不说,还柔情蜜意,一个男人尊贵,长的好,还会哄女子,简直是天下女子的毒药,试问哪个女子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唐冕不得不佩服盛如玥这张嘴,“你不就是那个例外,我那些好也没打动你,反倒选择陈末钦。”
“只有褚三娘那种脑子不清楚的人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古惑,”女人修长的脖颈微扬,下巴抬的高高的,清凌凌的眸子里盛满了清醒,以及野心:“我盛如玥从不信男人的花言巧语,能叫我以命相绸的只有我自己。”
唐冕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高傲。
他这一辈子拥有过很多美人,他温柔哄几句甜言蜜语,再勾勾手指头,没有拿不下的女人,包括他的原配妻子,尊贵的上官仙容。
再看眼中还是有忍不住的惊艳,这种惊艳是同一类人对同一类人的欣赏。
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兴致,五指敲在几上:“这就是你的遗言?”
告诉他,即便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她也不曾对他有过一丝心动。
“幼稚,”他笑,到底是女人,还是跳不出这种情爱戏码,“那得让你失望了,我并不在意你。”
“彼此彼此,我怎么会同一只狗讲喜欢不喜欢,”盛如玥目光扫一眼这简陋的陈设,然后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向唐冕,“我是在可怜你,你输了。”
“你输给我了表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成了阶下囚,住在陋室,成了你最瞧不起的卑贱之人。”
唐冕眼角漫不经心的笑意僵住,温润褪去,茶色的眼睛里慢慢爬上寒意,盛如玥看见他额头的青筋跳动,这是要爆发的节奏,适时道:“你就甘心这样失败,让九皇子安稳的拿走一切?”
这话成功的将唐冕已经冲到脑门的怒意断住,并生出一丝好奇:“什么意思?”
“你总不至于要背叛你的夫君来帮助我吧。”
“自然不会,”盛如玥勾唇一笑,唐冕看见,她修长的手指拍在她平坦的小腹,说:“左右你已经败了,何不给下一代一个重新开局的机会?”
她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道:“你将你手中的势利给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如何?”
唐冕心脏停住,一时忘了呼吸,目光笔挺盯着盛如玥的肚子,黑色的太监制服,质感良好,一丝褶皱也无,笼着臀部的优美曲线,腰肢纤细,小腹平滑,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晃人的淡淡黑色流光,那流光映在他眼睛里,也照进了他心上。
盛如玥也不催他,修长的手指,根根细长分明,散漫的拍着平整纤细的腰肢。
她有自信,唐冕会给自己留这条后路。
他纵然是恨自己来杀他,但比起九皇子和顾修,显然他宁愿选择自己。
果然,唐冕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会,挥手让那老太监退下去,自己起身走过来,揉着她的小腹:“倒也不失是个绝妙的好主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他眼睛忽然锐利的审视盛如玥:“九弟对你宠爱有家,我听说他甚少去侧妃房中,处处以你为重,你舍得给他带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盛如玥觉得好笑。
他这会子道是好心起来了,想当初,可是他求爱不成,恼羞成怒强迫了她。
她踮起脚尖,未施粉黛的薄唇靠近唐冕唇边:“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
“如今你一个前废太子,敢吗?”
唐冕低下头,用牙齿咬了一口她颈间的衣服往边上扯了扯,顺势将人抱起来,走两步扔到了床上:“笑话,又不是没要过。”
盛如玥被砸在床上,就势一翻,一只手臂贴着床折起来,曲着的手背撑着额,一只靴子抬起来,“给我脱靴子。”
“你敢指挥我?”唐冕站在床边,眼皮半垂着,盯着伸在自己面前的缎面高邦靴子。
盛如玥的靴尖踢了踢他:“我就是指挥你啊。”
唐冕就想起来,第一次强迫她的时候,她大概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平静的朝床上一躺,四肢伸展着,“我怕疼,劳烦你轻一点。”
“还有,给我一碗避子汤,我不想被人嘲笑。”
平静的好像失去贞洁的不是她。
这女人也是神奇,就算失去了贞洁也没进他的后宫,居然神奇的搭了九皇子,做了他的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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