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生活的下去。”
睿贝子心中叹一口气,他就知道,自己的帮助送不出去。
他连帮助也送不出去。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主子为了婢子去创造条件的,”他挥去心里失落的难受感,调侃道:“很好奇,你为何将一个婢子看的比自己还重。”
想起阿迢,沈星语觉得自己浑身又充满了力量,“她是个傻的,很好骗,也很好欺负,做饭特别好吃,以后她出来了,我让她给你露一手。”
睿贝子:“……”这是个什么评价。
噗嗤笑出声,“你这样一说,我还挺期待你早些将她接出来的。”
“看看有多傻。”
沈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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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语困难的不止是劈柴,她整个自理能力都是很糟糕的,最糟糕的就是厨艺,大概是琴棋书画用光了她的天分,想当初给曹氏做过一份糕点,那时候所有的用量都是阿迢帮着弄了大半,她觉得做起来很简单,如今自己一个人生活,唉!
光是生火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每次她都要弄很长时间。
房间收拾的就有多干净整洁,那饭就有多难吃!
幸好余娘子的手艺还勉强可以,这里说的还可以,别说跟阿迢比,就是外面最普通的酒楼也比不上,毕竟余娘子自己也很穷,调料只有盐巴,算是将粗茶淡饭做的稍微有滋味一点。
沈星语就自己提了出粮食,而余娘子出力气做饭,沈星语再兼顾帮她看糯糯,这样两个人搭起火来都方便。
只是今日,余娘子那边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吵吵嚷嚷的,似乎是工人在要账。
“老板娘,俺们就是做长工的,干了活就该给钱,不能因为你这批货被退了就不发工钱。”
“是啊,货退了关我们什么事,我们要工钱。”
余娘子自知理亏,好声好气的同工人商量道:“我不是不给,是手里暂时没钱,原本这批菊花今日应该交货拿到钱的,现在孙府的管事说你们这批种的菊花不好,货都被退了回来,一时间我也找不到买主,我是真的没钱结给你们。”
“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三个娃还等着吃饭呢,今天说什么也得给钱结了。”
“是啊,说好了今儿个发工钱的,我母亲今日还等着拿钱买药呢。”
余娘子被催的一张脸臊的通红,求助的看向管事张四,“张管事,你同他们说一说。”
张四看看工人,又为难的搓搓手,“老板娘,兄弟们确实困难,这事我是能帮你缓个一两天,但得尽快给工人发钱是真的。”
被这么多工人围着,糯糯早就吓坏了,躲在余娘子怀里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
余娘子只想快点让工人走,“我明白的。”
张四这才又逐一看向工人,说了几乎好话,直将工人们送到门口出去,这才折返回来。
余娘子心中有怨气,眼睛都红了,道:“张四,我丈夫生前带你不薄,想当初你都快被饿死了,是我们夫妇收留你在花圃,你怎可任由工人来我家中闹,糯糯都被吓坏了。”
“老板娘你这可就冤死我了!”张四很无辜的表情,“我怎么没拦着,这工钱都托了半个月了,半个月前工人就嚷嚷着要的,是我劝,他们等一等,今日交货拿了货款便能有钱发的。”
“再说,夫人您对我还不信任吗,自打老爷去了,这花圃里里外外都是我在打理,为了花圃尽心尽力。”
“是我错怪你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余娘子放软了声音,她揪心那么多退回来的菊花,“孙俯的花木是我们的老生意了,这些年从没出过岔子,为何今日会将我们的花全部退回来。”
张四摊手,“说是孙府的老夫人见我们这花成色不行,亲自点名不许再用我们花圃的花的,这我也没办法。”
怎么就不行了,余娘子早已经六神无主了,“那我们花了那么多钱培育的,现在全被退回来,这可怎么办,没有销路,我上哪去弄钱给工人发钱,现在该怎么办?”
张四道:“夫人别急,这事其实也好办,朱府您知道吧,以前也是咱们花圃的大客户,都怪那杀千刀的王家给挖了去,我昨日自掏腰包请了朱府的管事吃茶,管事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里,生意能回来,他家姑娘下个月成婚,若是能将喜宴上的花木全部接过来,咱们花圃回到以前的生意指日可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余娘子眼中露出喜色,“真的?”
“老板娘对我恩重如山,我还能骗你,”张四道:“只是……您也知道,这些管事都是见钱眼开的主,管事的要这个数,”他比了两根手指,“要两成,钱到了,就能签契约。”
余娘子眼中的喜色褪去,“我哪里还有钱,这两年花圃的生意一直丢,亏钱的时候多。”
张四道:“这也好办,你不是有这房子吗,用房子抵押去钱庄拿利钱,等赚本钱再赎回来就是。”
余娘子:“还能这样?”
“做生意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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