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身白色素淡大袖衫,高腰襦裙,瞧着像是在侍弄草药,戥子称着草药斤两,有几味药沈星语认识,是助睡眠的安息成分。
“母妃,你在做什么呢?”十一公主脑袋伸过去问。
昭媛娘娘可太清楚十一公主的性子了,“今日外头天气不错,怎么没出去玩,跑母妃这里来了?”
“女儿哪有那么贪玩,”十一公主讪讪,“母妃你弄草药做什么?”
沈星语问:“这是弄的助睡眠药包吗?”
昭媛娘娘点头:“世子妃说的不错,圣上近日夜夜咳嗽不能安枕,这些草药是润五脏助睡眠的。”
沈星语:“娘娘还通药理?”
昭媛娘娘:“宫中时光难捱,拿着打发时间,学了一些,略通。”
沈星语觉得她谦虚了,宫中太医无数,昭媛若只是略通,也不敢随意给皇帝配药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星语问:“我瞧着娘娘保养的极好,这皮肤,说是十一公主的姐姐也有人信,也是自己调养的吗?”
“胡乱调养,”昭媛娘娘道:“世子妃人美嘴也甜,难怪昨儿个晚上,顾世子巴巴求到本公这来也要将人带回家去,怕是舍不得。”
沈星语闹了个大红脸。
昭媛娘娘给了她几张方子,并一些药丸,“这些是本宫琢磨出来的一些保养方子,这是做好的药丸,你现在年轻用不上,送给你婆婆,坚持下来用,能延缓衰老。”
沈星语相信,昭媛娘娘在医术上造诣定然不低,或许这便是她在这宫中自保的本事之一。
沈星语借口外头去吃糕点,坐的远了,方便沈星语打探实情。
沈星语又寒暄了几句,这才走入正题:“娘娘可知,十一公主有心上人这件事?”
昭媛深深看一眼在吃着糕点的十一公主:“她那点小心思,本宫有什么看不出的。”
沈星语心道,果然这位昭媛是个通透性子,怕是许多事情都门清,只是不说出来,问:“那娘娘您是怎么打算的?可能为她争取?”
昭媛娘娘:“你们这些小姑娘啊,看人先看脸,好在本朝也没有尚主不能摄政这一说,十一没有显赫的外家也不打眼,只是本宫还要考察那楚大人两年,看看他的人品,确实可靠才行,若是不行,再挑其他才俊,总之不会让她嫁出上京范围内。”
向来公主的婚事都是皇帝笼络朝臣的筹码,昭媛娘娘却能笃定的说出这些话来,沈星语十分笃定,昭媛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很重才是。
“陛下定然深爱娘娘。”
昭媛:“谈不上多深爱,只是年少陪在陛下身边,陪的日子久了,生出些情分,日久生情,都是这样的。”
“本宫知道你是聪慧性子,只是这些事,没必要告诉十一,对我们母女来说,安分才是好事。”
沈星语:“臣妇明白娘娘的心思,只是娘娘,落珠公主已经长大了,许多事情,她已经分的清轻重。”
昭媛娘娘看了一眼在吃糕点的十一公主,轻声嘟囔,“哪大了,这分明还是个孩子。”
沈星语:“……”果然在父母眼里,多大的人都是孩子。
若是她父亲和母亲也还在就好了。
沈星语琢磨着“日久生情”这四个字,有了些想法。
入夜,顾修用了晚膳从朝辉院离开,沈星语看着床上的一对白玉瓷枕,绞了一会子手指,抱进怀里。
顾修这边回到书房刚坐到书案前,处理了几本俯钞,潭嬷嬷便来报,沈星语来了。
须臾的功夫,沈星语外罩一件白色狐狸斗篷进来,帽子卡在脑袋上,毛茸茸的一圈白毛里,一张巴掌大的脸,怀里还将卧房的玉瓷枕。
“夫君,妾想过了,您为了救妾,才受了重伤,您对妾这般好,妾也该担起为人妻的责任。”
顾修嘴角抽了抽:“说人话。”
沈星语:“在您的手彻底好之前,妾决定都宿在书房这边,亲手照顾您喝药换药。”
顾修抵唇磕一声:“不必,我睡的晚,作息不一样,你睡不好。”
沈星语:“没关系,我睡眠好,您影响不到我。”
说着,自己抱着瓷枕,进了内室绕过屏风。
顾修捏捏眉心,不一会,听见里面穿来尖叫声。
“啊!”
“有老鼠!”
顾修搁了笔跑进来,只见床上的少女上身大约只着一件窄小的诃子,抱着被子攥在胸口遮着,纤细的薄尖,白色的手臂,凹凸的锁骨落在外面,玉一样的白色肌肤和素色的锦被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越是这样,越让人好奇,那被子下的曼妙。
缎子是的长发披散下来,她是刚沐浴完过来的,身上的热香气似有若无的伴着香味蒸腾。
顾修到床前,“老鼠在哪?”
沈星语身子往前倾,纤细的玉臂伸过去,指尖勾起他的腰带往下拽:“我就是那只老鼠。”
“来吃人的。”
后背一整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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