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
因为疼痛,沈星语眼中泛着一层雾气,她努力要让自己不哭出来,改掉一有事就哭这个毛病。
顾修不喜欢,她就要改掉。
压着指尖的血滴进砚台,她道:“你别急,我就是取一点血,抄两份佛经,一份给祖母祈福用,一份给母亲,是祖母做主给了我这份安身之所,我不能去磕头谢恩,我心里有愧,这是我该做的。”
“王武家的肯定将这件事告诉母亲了,婆媳若是不和,爷难免要在中间难做,希望母亲能看在我的心意上,不要生我的气。”
“好阿迢,你帮帮我。”
阿迢泪珠子啪啪掉,吸了吸鼻子,又擦干眼泪给她磨墨,铺纸。
“撅着嘴干嘛,开心点,我现在很好。”
沈星语揉着阿迢腮边的肉,她眼中盛了一弯月,憧憬着生活的新篇章。
啊!势必要让生活幸福,朝着顾修斗志昂扬的。
像守着一株晚山茶长大,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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