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耐烦待在厨房里。
矛盾大概化解,杨伊伊又亲切地同儿子说了些话,待哄他上床睡午觉,给他掖好小薄毯后,才走回了自己房间。
刚关上房门,莫郁宁从背后抱住了她,声音委屈:“你刚刚很凶地瞪了我好几下。”
杨伊伊回想了一下自己对男人的态度,眨了眨眼:“不至于很凶吧?”
“很凶,比对儿子凶多了。”
这句话听起来比先前更是委屈几分,杨伊伊扭过头去看他窝在自己肩窝的脸,眼角都耷拉下来了,抬手抚了抚,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啰,莫旅长,原谅我。”
这人就是装出来的,比儿子还能装,她实在诚意不起来。
“就这样,没什么表示?”莫郁宁也不在意她的敷衍,勾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午休时间就这么长,刚刚又耽误了那么久,莫旅长想让我用什么表示?”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戏谑道:“难道莫旅长想当个不太行的男人?”
时间短可不就代表不太行吗?莫郁宁脸立马黑了,假装淡定地改口:“晚上表示。”
笑了一声,杨伊伊趴他胸口上吸了吸味道:“休息吧,我这次在京北市遇到了挺有意思的事,晚上同你讲。”
“嗯。”男人低声应道。
下午,杨伊伊修整了一下院子,说是修整,无非就是把老去的蔬菜瓜果都摘了,莫郁宁不会下厨,每次她出门一趟,回来都要做这一件事。
目前住的房子比原先那间大多了,3室一厅,虽然这3室都不是很大的3室,但一家子能住得开,来个客人也能有地方住。
院子也比先前大,只是可惜,那种了几年的桃树和山楂树已经长大扎根在原地了,不好移植过来,现在每年3-4月,桃树就开了整树整数的花,灿烂得像是把所有的春光都锁在了上头。
杨伊伊每次经过原址,都忍不住驻足一会。
莫郁宁说再在现在住的地方给她种上两棵,被她拒绝了,原先的两棵代表的是一段时光,不是那个时间点那个心境下种下,好像就失去了意义。
这种怅惘她没法同男人说清楚,索性男人都懂,所以现在的院子就只有菜,而没有任何一棵树,一株花。
小九晚上放学要比他爸早,院子门还没推开,就听到他大声喊:“妈,我放学了。”
杨伊伊赶紧迎过去给他开门,然后小九就抱着妈妈的腰亲昵了好一会。
他常年同莫郁宁去晨跑锻炼,小时候那层膘早褪干净了,除了脸上还有点婴儿肥外,看不出小时候是个小胖子。个子也高,头顶都快长到她胸部了。
等小九放下书包,杨伊伊见他还小尾巴一样跟她身后,问:“莫旅长不是说你放学喜欢出去玩吗?今儿怎么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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