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去祭奠祖父。”
“嗯。”
既然知道杨父没事了,等下午莫郁宁去上班后,杨伊伊就自己去了收发室,那里有个可以打电话的地方,就是平常人多,得排队。
不过战士们上班后,打电话的人就比较少了,没一会,就轮到了杨伊伊。她把杨家村村委的电话报给了管理员,让管理员帮忙拨通电话。
电话很快拨通,杨伊伊请求那边的人帮忙去喊杨母。她知道出事后,杨母和杨二宝就没有去上工了,喊起人来很方便。
公用电话的使用一般是这样的,你先拨过去,让对方喊人,然后挂断电话让给下一个人,等下一个通话完后,你再继续拨。因为现在没几家人是家里有电话的,都需要帮忙喊人。
等杨伊伊再次拨过去后,是杨母接起了电话,她直接道:“娘,爹大概明儿就能回来了。”
“太好了。”杨母总算露出了笑容,虽然之前女儿让她宽心,但没有确切的消息,她如何能真正宽心。
“你回去告诉奶,别让奶担心了。还有,爹回来后,你和他说,让他辞去大队长,就说是我建议的。”通话时间宝贵,杨伊伊就没有委婉。
经过这次的事,杨母知道女儿是个聪明能顶事的人,想着她这么说,必定有她的用意,就直接应下了:“娘知道了,放心,娘会劝你爹的,他敢不答应,娘就收拾他。”
又讲了些等杨父回来后,要发个电报通知,就挂了电话。后头的人都等着呢,谁说话时间太长都会被人使劲盯着看。
付了电话费后,杨伊伊就回去了。
半道上,遇到了于婶,没等她打招呼,于婶就道:“伊伊,婶子正好有事找你呢。”
等回到了家,于婶叹了口气道:“婶子有一位好朋友,就是孙政委家的媳妇,她姓穆,从事研究的,最近刚退下来,你可能还没见过。”
“她有一个女儿,今年33岁了,怎么都没法怀上孩子,说是身子有点毛病,需要调养,试过许多法子都不见效,之前也尝试过药膳。”
“她得知婶子我的脚好了许多,就恳求我给推荐一下帮忙调养的人,婶子跟她说这和能否怀孕完全是两码事,但她……”
说到这里,于婶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心疼女儿,病急乱投医,无论如何想让我帮忙引荐一下,婶子没法,就先来问问你。”
“你不用为难,就照着自己的心走,若答应,婶子就给她引荐,若你不愿意,婶子就拒绝掉。”话虽这么说,但于婶也知道她来找她本身就是为难她了,只是她也没法眼睁睁看好友痛苦。
好友就这么一个女儿,早年醉心研究,对女儿多有疏忽,现在人老了,就各种愧疚。她能做的不多,想着就帮她问一句,如果杨伊伊真有这方面的药膳方子最好,没有就算了。
不怀孕的情况有很多种,杨伊伊确实知道有一种相关的药膳方子,但她需要问清楚:“她身体什么情况?”
于婶听她这一问,眼睛就亮了许多,知道她可能真知道某些相关的方子,“去医院检查,说是宫寒,找过中医来调理,也试过西药,都不见效。”
怕杨伊伊不理解宫寒的意思,她还解释道:“就是孕育孩子的相关部位,有寒湿之气。”
杨伊伊听了点点头,症状和她所知的方子正好能对上,她犹豫了一下道:“我是有个相关的方子,但我还是想先见见人,顺便希望对方能说一下她之前服用过的膳食方子。”
如果对方用过的方子和她的类似,那她的方子就是多余的,没必要继续试了,浪费时间。
于婶同意了,“你考虑是对的,那我回去同她说一下,你看看,方便的话,我明儿中午带她们过来。”
晚上杨伊伊把这件事告诉了莫郁宁,并问道:“你见过穆婶子吗?是怎样的人?”
“见过几次。”莫郁宁回想了一下,“是个比较严肃的学者。”
这年代很多学者都陨落或者因各种原因远离了原岗位,但是穆婶因为研究方向是农学,再加上孙政委的保驾护航,就没受到太多影响。
“好厉害。”杨伊伊忍不住惊叹,学者照她的理解,就是搞学问的,在她上辈子,那是相当受人尊敬的,就是有点害怕:“她会不会嫌弃我只有初中文化?”
“不会。”那么多嫂子都没什么文化呢,要嫌弃也轮不到他媳妇。
“嗯,我最近有在学习的。”杨伊伊忽然念了几个英文单词,然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莫郁宁,等着他夸。
“念得不比我差。”莫郁宁真心夸道,在没有人教的情况下,能准确念出音节来,已经很厉害了。
没等杨伊伊高兴完,男人又道:“不要在外面念,书本用完后要收好。”现在形势还不明,英文还是大忌。
杨伊伊撅起小嘴,“我知道了。”她还挺乐意学一门外语什么的,以后万一有遇到母语是英文的人,还能交流呢。
男人笑着捏捏她扁扁的嘴:“以后会有机会用的。”
“还有一件讨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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