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这俩人懵懂地进了屋子,看见谢婉言在哭,没等妇女主任说话,张知青就叫嚣着警察同志欺负人,要和老警察理论。
老警察没搭理他,又让人把杨二宝带了过来。
这时,他才道:“你们看杨二宝脸上和谢婉言脸上的伤有什么区别?”
张知青抢着道:“婉言脸上的捂痕还没完全消去,红红的你看不出来吗?杨二宝脸上就几道玉米叶划痕,有什么可看的?”
“你说得很对。”老警察笑着肯定,然后笑容一收,皱着眉头严厉地反问:“为什么被拖进玉米地的人脸上会没有划痕呢?”
他声音刚落,谢婉言心里咯噔一声,脸色青白一片,哭着道:“杨二宝捂住我的脸,玉米叶就没划到我脸上。”
“你说谎,我根本没有捂过你的脸,你脸上的伤是自己弄的。”杨二宝凶狠地瞪着谢婉言,像个狼崽子一样,恨不得扑上去撕咬几口。
“哦?他怎么捂的,居然能完全给你挡住玉米叶划伤?谢婉言,我劝你不要试图蒙骗办案人员,否则没有你好果子吃。”
老警察冷哼了一声:“你还冥顽不灵的话,我们现在就去事发地演示一番,看看杨二宝是怎样施暴的。”
话说得这么清楚了,在场的人包括那村委都反应了过来,一个个恨不得拿砖头给自己头上来几下。
“你为什么要这样?”张知青不敢置信地看着谢婉言,他就进去玉米地一会,身上脸上都有好多划痕呢,没道理一直挣扎的人反而没被划到。
他是当初谢婉言坏了名声后,第一批再次相信她的人,知青点小叶每次针对她后,也是他给她出头,原来,他就是那个被人反复耍着玩还给人说好话的笨蛋。
事已至此,谢婉言就是还有一万句推脱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这老警察不是蠢蛋,相反,他有一双犀利的眼睛,他眼睛一扫过来,她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完了。
她当然是因为爱美,所以事先做好了准备,在头上蒙好了头巾才进的玉米地,不让玉米叶划到脸,等那些救她的知青到了,就提前扯下头巾,出玉米地的过程,也是小心翼翼地用手护住脸。
她可是知道那些割痕是容易留下伤疤的,她这么青春靓丽,自然不肯为了一个杨二宝而给自己的脸留下隐患。
村里的妇女去玉米地干活的时候,都知道要给脸做防范,她的防范意识只会比她们强。
而且她事先在脸上掐出了好些红印子,有了这些显眼的印子,人们自然不会注意到还有没有别的划痕。妇女主任没有注意到,老警察一开始也没有注意到,她以为这事已经稳了。
谁知,没等一个钟过去,老警察把她重新唤了回来谈话。事情有了反转,朝她期待的相反方向。
此刻地里头听了莫母和张心兰的话后,很多人都顾不上手头的那点活,纷纷往村委办公区这边走过来,就想听听警察的办案结果。
莫母和张心兰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两个,此时见到谈话室门大开,谢婉言低头不语,而杨二宝在一旁傻憨憨笑着,就知道办案结果出来了。
老警察看到她们,顶着众人的疑问,走过去对着莫母道:“老妹子,刚刚多谢了你的提醒。”
莫母受宠若惊,局促地摆摆手:“这是我儿子和我儿媳妇注意到的。”
自知道那些话的深意后,莫母就暗自感慨着自己的小儿媳聪明,想着以后对她客气点,现在就也不好居这个功。
“是杨伊伊?”刚刚还低着头的谢婉言,此刻看了过来,声音尖锐。她还以为是老警察自己想到的,没想到原来是杨伊伊。
“哈哈哈哈……”她疯狂地笑了起来,脸上扭曲愤怒交织,“老天何其不公。”眼看着她就有机会回城去了,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折在了她最仇恨的人身上。
“是我姐救了我?”杨二宝听到杨伊伊的名字,面上激动不已。他姐真聪明,隔着千里远,还能拯救他于水火。呜呜,他以后要事事听他姐的。
老警察今天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原先只把她当成事情的导火索,没想到却是个能远方指挥的聪明人。
他就说那个点,非休息的点,怎么有对婆媳刚好走到他面前说这么一番话的,原来真是有人安排好的。
有人还不明地问道:“那谢知青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有脑子灵泛的,就回答道:“当然是自己掐出来的啊!没听二宝说了吗?他就是路过,就被人拽住走不了。”
杨二宝听到这句话,默不言语。他之前说了那么多遍的话,没有人相信,还耻笑他撒谎精,事情反转后,就开始事后诸葛亮起来。
不知为何,他头一次觉出这个世界的恶意来。
事情真相大白,但还有好些后续的处置,老警察走到沉默不语的杨二宝面前,问:“你要告她诬陷罪吗?”
“要告,一定要告。”
说这话的却不是杨二宝,而是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这里的杨母,她是杨二宝的亲娘,之前村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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