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有和杨母多说杨父的事,就是想着不会有人身安全的情况。
莫郁宁看她脸上还有些愁容,就道:“如果你还不放心的话,我请人帮忙问一下。”他在家那边的县政府里有认识的人,是当初从部队转业回去的。
如果杨父那边不能安然出来的话,他可以让那个战友帮忙周璇一下。
“嗯。”杨伊伊点点头,随后说道:“不管这次我爹出来还能不能当大队长,我都想让他辞了这个职务。”
这是杨伊伊反复考量后下的决心,出了这种事,就算杨父还能安然回来继续担任大队长的职务,也没有意思了。
村民的不信任,杨父自己也灰心,再继续做下去,之后恐怕还生别的事端。
“爹心里能接受吗?”莫郁宁问。
一直当大队长的人,某天突然被逼得做不了了,他心里铁定是不好过的,钻牛角尖的可能还会从此郁郁不欢。
杨伊伊不知道,所以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目前她还没有能力把一家子都接到这边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莫郁宁伸手抚上她皱起的眉头,轻轻地把它揉开揉平,“不要着急,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杨家村。
当天下午,莫郁安就去县里把警察请了过来,总共来了一老一少两个人。
谢婉言没想到莫家居然会帮忙去请警察,她本意是想把事情闹得更大,然后报到公社去,让他接受批斗之类的。
她一开始还有些惊慌,可转眼想到自己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杨二宝又是个傻的,警察来了也改变不了结局。
甚至她还想着,把杨二宝送进监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年纪较大的警察有丰富的办案经验,他来主导这个案件,小警察则负责在旁边做笔录。
他先找谢婉言单独谈了话,“小姑娘,你把整个事情说一下。”
老警察声音放柔,以目前的证据来看,这个小姑娘是受害人,他对受害人相对宽容些,但事情也可能不像表面看来简单,所以他没有轻易下结论。
谢婉言飞快地抬头看了老警察一眼,又迅速低下头,两只手在身前搅啊搅,看着就胆小可怜。做笔录的小警察安慰道:“你不要害怕,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就好,我们会给你做主的。”
谢婉言就等着他这句话呢,嚅嗫地开口:“当时我是去外头河边洗衣服,洗完之后就往知青点赶,迎面就遇到了杨二宝,当时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就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
“那会路上没什么人,我害怕就加快了脚步,谁知他两步追上我,不等我喊求救声,就捂住了我的嘴,把我往玉米地里拖,我的洗衣盆就这样落了地。”
“他一边拖一边说,说我曾让他姐丢过大脸,早想教训教训我了,还说这条路上这个点大家都回家了,不会有人过来,我就算想求救也求救无门。”
“把我拖到玉米地深处的垄子上后,他就想剥我的衣服,我找到机会用力踩了一下他的脚,趁他吃痛的时候,挣开他捂住我嘴巴的手,就大声喊救命。”
她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是惊恐到不行的样子,但还是强行忍住回忆,小警察看着不忍,骂道:“那杨二宝真该死,你要是害怕,就别……”往下说了,后半截话没说出来,被老警察瞪了一眼,顿时不敢再插话。
老警察再次放轻声音,“小姑娘,之后发生了什么?”
“杨二宝听到我喊救命,更加生气了,那双大手钳住我的腰非常用力,似乎要把我给掐断,还说就算我再喊大声点,也没有人来救我。”
说到这里时,谢婉言甚至流泪了,她用袖子随意擦了一下后,哽咽道:“幸好,知青点的同事见我晚回,就来找我了,他们知道我是去河边洗衣服了,刚走近就听到了我的求救声,把我解救了下来。”
整件事情说得合乎合理的,老警察没听出什么破绽。而且看她的长相和身姿,是比较招人的那种,对方起不轨之心也不奇怪。
之后老警察又要求近距离查看了一下她方便示人的伤口,才好言安慰把她送走了。
送走她后,老警察找来了给她检查身体的妇女主任和第一时间解救下谢婉言的知青。
“谢婉言腰上有严重的掐痕?”老警察问。
“是的,青紫一大片,看着吓人,不仅是腰上,脸上、手臂、手腕、脚脖子上都有伤痕。”妇女主任如实说道。
老警察点点头,除了谢婉言身上不便看的伤口,其他他都看了,没发现问题。
让妇女主任出去的时候,老警察观察到她脸上似愤怒又似不解的神情,问了一句:“你什么地方有疑问吗?”
妇女主任神色顿了顿,好一会,她才到:“杨二宝是个单纯的孩子,不像是能做出这等事情的人。”她和杨二宝接触不少,那孩子经常没心没肺地笑着,看着就不像恶人。
小警察哼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刚说完,就又被老警察瞪了,等妇女主任出去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