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自己不去住,不就完了?
其实r本人根本没有要求他一定要把这两样东西放在哪里,他把东西放到偏远一些的,即将撤军的驻地完全没有问题。
r本人那边也不需要他什么交待。
但他还是选择了军总区和京城干休所,美其名曰:要把所有问题的变数,掌控在自己手里。
“什么掌控在自己手里,不过是想着万一里面的人都出事了,你妄想着可以捡个便宜罢了。”
萧玖的吐槽总是非常精准,她的话把关兴极力想要掩藏的最后一点遮羞布扯了下来,露出了磅礴的野心。
“继续说。”汪季铭说道。
同一时间,国际饭店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停下,车门被门童打开,下来一个风度翩翩的老者。
他带着一副考究的金丝眼镜,客气地给了门童小费,从另外一侧下车的年轻人拿着行李,提醒老者小心台阶。
两个人看起来就是很有素质的知识分子。
只是,他们的口音听起来有些奇怪,但国际饭店里大江南北,人来人往的,有些人说话有口音太正常了。
门童没有在意,而是高兴地拿着小费,重新站到了门口,等着下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出现。
“老师,华国这些年变化了很多,看着就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真是出人意料呢。”
“另外,我来的这几天,一直没有联系到之前咱们留在这里的人。”
进了房间,年轻男人恭敬地对老者说道。
“这里是京城最好的饭店,里面的住宿条件和饮食,都比外面的要好,但还是委屈老师了。”
“没关系,做实验的时候,席地而睡也是有的。”老者很和善,并没有对客房挑剔什么。
“我在华国还有个老朋友,以他的心性,现在必然已经位居高位,你去找他,让他给我们行点方便,应该很容易的。”
“是,还是您有办法,您先休息一下,我去找您那位朋友的下落。”
“好的,他叫关兴,你往……”老者食指跟中指并拢做了个旋转向上的动作,说道,“往高处找。”
“是!”
年轻人出去后,老者站在窗前,看向远方,他说:“关桑,我回来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就不要怪我把你的生活搅乱了。”
保密局关押室,萧玖终于把痛针拔了下来。
所有疼痛一下子退却,仿佛刚刚绵密如刮骨的疼痛只是关兴自己的幻觉。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离萧玖远了些,她跟他所有遇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
曾经,所有的女人在他眼里都只是有一个印象,那就是——愚蠢。
当初被困在关家老宅的关大少夫人愚蠢,在上海跟着关大少爷,最后连个孩子也没有落下的如夫人愚蠢。
他现在的妻子也是个蠢货,他暗中做了手脚,把岳丈一家送去农场,她还对他感恩戴德的。
他的女儿更是个蠢货,给她安排了青云直上的路不走,非要自己去基层,去最苦的地方历练,到最后,还不是靠他才能回京城。
但是萧玖的银针给了关兴很好的下马威,此刻起,他心里将对女性刻板的印象完全颠覆。
“那个r本人叫什么名字?”汪季铭问,“别告诉我,不知道,你肯定会查的清清楚楚的。”
“井藏花见。”关兴没有一丝犹豫把r本人的名字说了。
他跟井藏花见又没有交情,干嘛要替他隐瞒,只是,这名字一出,他的罪名恐怕要往上叠加了。
不过,他不在意,从他扒下真正的关兴的西装开始,他后面的人生都是赚来的。
他享受过着世上最美的酒,最贵的雪茄,还拥有过最有风情的女人,他这一生,不亏。
甚至,井藏花见这个人可能会让他的事情有转机也说不定。
若是因为怪鱼的事情,需要他与井藏花见虚与委蛇,或许,他只要付出点代价,功过相抵,就能全身而退呢。
这也是当初他没有多也犹豫就把玻璃瓶里的卵,利用职务之便放进两处人工湖的目的之一。
世事难料,他身上的事情哪一个不是死罪,可以的时候,他当然要给自己增加一些砝码了。
可惜了,他原本以为还有很多的时间的,等三大园主这条线成熟了,他就想法子假死脱身的。
做个逍遥自在的大园主,可比待在这条条框框里好多了。
也不知道哪个莽汉直接就把他多年的心血给炸了。
萧·莽汉·玖:不用谢!
“井藏花见?”汪季铭一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脸色就黑了黑。
等他们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萧玖就问他:“汪局,你认识这个r本人?”
“是个为了科研没有底线的人。”汪季铭显然对这个人全无好感,“他曾经想在华国建立人体实验室,被我们粉碎了。”
“怪鱼若是他的手笔,我一点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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