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肚子。
她不会让安云好过的,绝对不会!
……
饭后言知送安云回到家中,然后……安云履行约定给他按摩推拿。
乐乐去睡了,院长妈妈也已经回房,客厅里只剩下安云和言知两个人。
安云往手上倒了一点秦老调配的药油,搓一搓,随后手掌心贴住言知的大腿皮肤。
言知没有一点感觉。
每一次都是在按了半个小时后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知觉。
安云很认真,按照秦老教的时不时按一按穴位。
四十分钟后,言知感觉双腿比昨天更有知觉一点,血液都好似热了起来。
安云去洗了手出来,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她正准备下逐客令,言知忽而低沉的开口:“你过来一下。”
安云走了过去。
言知拉住她的手,反过来,看着她的手心泛着一层红。
他喉结上下滚动。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的腿能好起来?”
“是。”安云回答得毫不犹豫。
言知忽然喉间哽住,抬起头看她时双眸中涌动着喜悦。
安云愣住。
过了一分钟,言知字正腔圆的说道:“我会积极配合治疗的。”
“明天开始你不用帮我按了。”
安云:“你不是说你不习惯别人……”
“钟宇和言啸我还是用得习惯的。”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让她每天这么辛苦。
“好。”……
沈老太太中风,沈家一阵忙乱,而纪老太太也睡不好觉。
她做了个梦,梦里女儿一直在质问她。
可是醒来,她却又不太记得梦里的具体内容,只清晰的记得自己如何愧疚,如何对不起已故的女儿。
纪老太太就这样硬生生的病倒了。
曲佩茹为了照顾婆婆,也没去玲珑阁。
医生来家里给老太太看过,就是急火攻心引发了高烧。
曲佩茹端着水给纪老太太喂药,纪老太太乖乖吃下去。
她虚弱的躺着,面色苍白。
“妈,您睡一下。”曲佩茹正要起身出去,突然被纪老太太抓住。
“妈,怎么了?”曲佩茹只好又返回来坐好。
纪老太太头烧得沉甸甸的,她的意识却很清醒。
“佩茹,你觉得银玉怎么样?”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