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栀,开门。”
“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吃的。”
“哇,谢谢。你给我吧,我拿得动。”
“让我进去。”
陆漭际一股脑地将怀里的东西都倒在沙发上,云栀开心地叫了起来,“这么多!还有鲜花饼!世界上最最完美的馅饼!”
陆漭际故意冷着脸,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用鼻子出气。
“那个早上我听见你家的声音。”云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挨骂了?”
“向云栀,你怎么想的?你干嘛要把卫生巾还给我妈?”
“枕头的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嘛。我想替你承担。”云栀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她已经不同往日,长大成人了。
“奇了怪了,你平时没少往我身上栽赃嫁祸,怎么这会儿讲起良心来了?”陆漭际气得脸蛋红红,耳朵也红红,“我看你就是想让我难堪!”
云栀有些委屈,“我真没有。”
“反正这回是你对不起我。”
“对不起。”
“好,没关系。”陆漭际觉得时机到了,“云栀,你看我宽容大度地原谅你了,还拿了这么多好吃的给你,你以后对我也要宽容大度好不好?”
“好。”
话音刚落,陆漭际突然掀起t恤,从裤腰带那儿抽出两本暑假作业出来。
“我就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丢在你家了。”云栀接过来,“这本是你的,这本是——唉?怎么没写名字?怎么里面什么也没写??鲁莽鸡!!!!你这本才是我的!”
“宽容,大度。云栀,冷静!”陆漭际默默坐远,“我妈正在气头上,要检查我作业,江湖救急啊云栀。”
“你救急,为什么要用油性笔写自己的名字?”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时间紧迫,我没找着铅笔。”
“鲁莽鸡,你完了,我要告老师。”
“别别别,我可以借给你抄。”
“这本来就是我写的!”
“我抄,我替你抄。”
云栀气极了,“我写不出你那么丑的字来。”
“咱两字迹差不多吧?我妈都没认出来”陆漭际被她瞪得有点怵,改口道,“那怎么办?”
“不知道,反正你完了。”
陆漭际心中哀叹,说好的宽容大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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