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能看指纹,还不是一堆悬案。
现在因为有一些冤案被翻案,许多民众要求取消死刑,以便案件如果查错,尚有补救机会……
“总之,在民众眼中,案子是会结的。”
“陌生人办案一向很棘手,因为涉事人员多,光查这些人的社会关系,就会耗时许多天。要查一个不在一个地方停留的凶手,是非常难的。”方镇岳倒没有太多情绪流露,只公事公办地评价。
“对,对对。我那个朋友也提到了这一点,从几个受害者住处的距离来看,凶手是移动作案的,并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哎,不愧是cid优秀老警探啊,我没说出来的信息,你一听就明白了。”bonnie挠挠头,又开始慨叹自己的职业规划,“看样子我果然不适合做刑侦。”
“都是经验磨出来的。”方镇岳伸了个懒腰,最后提点道:“你要是想学刑侦,多跟你的新学生聊聊吧,比我敏锐,比我有潜力。而且侧写、犯罪心理学这方面都很强。”
“你说易家怡?”bonnie挑眉。
“当然。”
“……行啊,那我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跟她聊聊。”
两人也没再寒暄,果断道别就挂了电话,两个糙汉子,毫无客套话说。
从这天起,ptu训练营里的学员们便发现,每天晚上教官bonnie都会跟易家怡学员坐在一起,问题一问起来,就是一箩筐一箩筐的。
几天后,大家都知道了,易家怡学员,已经反过来做了bonnie教官的老师。教起人来,头头是道,很了不起。
于是,跟易家怡同桌吃饭的人,逐天增加。
这一期训练开展一个月后,ptu长官来训练营视察时,便见到了这样奇异的一幕——
一张可坐6人的长桌边,记着13个人,大家肩膀顶着肩膀吃饭,居然也不嫌挤。
要说是因为桌子紧张吗?明明其他饭桌都空着……
…
…
新界北灭门案发生期间,西九龙重案b组也出了一个新案子。
一个渣男死在自己家里,头部钝器伤。
从犯罪现场情况判断,是熟人作案——没有破门痕迹,门口没有撕打痕迹,室内东西翻倒情况更像是凶手杀人后刻意为之。
但警方没有找到凶器,室内指纹众多,据邻居称他们家经常开party,这男人光女朋友就四五个,之外还有一个长相很漂亮的男朋友。
他还欠债,曾被债主上门泼漆砍门索债……
总之就是社会关系复杂到令人咋舌,b组探员光是捋他的社会关系,就用了好几天。
查这些社会关系,又用了一个多星期。
查好后再一个一个的审,一个一个的问,一个一个的走访和了解这些社会关系近期的经济状况、情感状况等等。
最后各个都看着可疑,各个都要查。
不断有新的东西送到法证科,不断有新的角度要去问法医部。
新的东西被证实无用,或有一点用,接着都是继续查……
如此近一个月后,连方镇岳都有点坐不住了,想去训练营将家怡拉回来。
到这个时候,大家才开始认真回想过去大半年探案的效率到底有多高,破案速度到底有多快。
西九龙cid周会时,方镇岳自己都忍不住在会议上提及了最近的破案效率问题,表明家怡对b组的重要性。
也复盘反思,表示要帮助团队均衡成长,自己同样要努力加把劲。
黄警司倒是表现的很平常,往常就算没有家怡,b组的破案速度也不算慢。
天才难得,他可不会因为见识到家怡的敏锐性,就要求所有人都如此。只要尽力,有责任感,保持在一定的破案率之上,也就很好了。
“等易家怡特训回来,除了破案之外,多做分享会、沟通会吧,警队只有一个专家还不够,如果易家怡能培养出一群专家,一群神探,那就厉害了。”
会后,黄sir一边往外走,一边与方镇岳道。
“ok,sir”方镇岳点了点头。
回到b组办公室后,他继续带队按部就班的做事。
穷举法,归纳法,仍是主力方法。
演绎法则作为辅助,不敢确定自己想法的情况下,绝不盲目揣测和断定案件方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家怡,大多数人的‘感觉’恐怕都没那么准。
为避免误导,避免‘选错方向’可能造成的耗费更多警力和时间,方镇岳努力压着情绪,保持着耐心,努力维持着团队里每个人的情绪和士气,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
总算一个月零几天的时候,他们终于抓到了凶手。
一举破案的时刻,拿到凶手招认口供的时刻,b组所有探员都瘫在办公室椅子上,各个怔忡发了好久的呆。
他们太久没有耗时这么久地去破案了,光是走访,就磨掉一层鞋底,更不要提磨破的嘴皮子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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