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的脸上的笑,这才绷不住了,楚云溪这个贱人,当真会扎人痛处。
“废话少说,要么玉石俱焚,要么从头开始,你们自己选。”
“你就那么肯定,在这段时间里,太医们找不出蛊虫的解决之法?”
楚云溪反问,她有些好奇,蛊虫的解药,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从书中,竟没有找到记载。
萧氏一惊,她没想到楚云溪这么快,就知道了君凌云的病灶所在,分明连太医都诊不出来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云溪的眼神中,透出浓浓的憎恨,咬牙问道:
“尹皇后是怎么死的?你还没有忘记吧?”
萧氏瞳孔放大,忍不住呼吸急促,那件事儿,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怎么会,怎么会又被翻了出来,还被楚云溪知道了,那岂不是,太子也知道了?
楚云溪看着萧氏的表情,就知道尹皇后的死,定是萧氏所为了,她忍不住冷脸呵斥: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可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
萧氏倒也不愧是从尔虞我诈的后宫中,历练出来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哈哈哈,楚云溪,你也不用费尽心思地试探我。你若是能找到法子,也就不会巴巴来这冷宫找我了。想要保住太子的命,就跪下来求我啊。”
萧氏得意地大笑,楚云溪知道了又如何,他们是取不出那蛊虫的。
就算有人愿意牺牲自己,将太子身上的蛊虫,引到自己身上,也得那人的血,让蛊虫更喜欢才行,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太子的确是龙脉,世上能有几人的血脉,与他一般尊贵。
萧氏杀了君凌云的母后,让他自小就没有了母亲的疼爱,如果尹皇后尚在,君凌云也许就不会事事亲为,得了那嗜血阎罗的名号。
楚云溪强忍下滔天的恨意,继续试探:
“我连你有什么法子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你不是虚张声势?其实,你根本就没有解药吧?这是你为了出冷宫,想出来的缓兵之计?”
萧氏一脸不屑。
“让你知道又如何?那蛊虫,是有母蛊的,只有母蛊,才能将其引出。而母蛊,是以我的血喂养的。”
楚云溪的眉头,厌恶地拧紧,她不明白这世上,为何会有人为了戕害别人,竟然不惜常年以自己的血来养蛊。
这样的恶毒之法,也难怪不容于世,连她的藏书阁,也不愿多记载只言片语,只有零星几个案例。
萧氏看着楚云溪变换的表情,就知道她对此亦无所追,心里一阵畅快,她就知道,他们是没有办法解决蛊虫的。
萧氏松下心神,悠悠道:
“你们关我的时间越久,母蛊就越接近死亡,等母蛊彻底死了,太子也就药石无医了。你们可要抓紧时间啊。”
楚云溪攥紧拳,要不是她误打误撞,得了那蛊虫的青睐,君凌云岂不是当真要受制于萧氏了!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到了个法子。”
楚云溪突然转怒为笑。
“不如,我命人日日来取你的血,喂养蛊虫可好?”
萧氏显然没想到,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楚云溪,也能想到这样惩治人的法子。
“你是找不到母蛊的,别痴心妄想了。”
楚云溪点头,一脸为难道:
“不过,如果安王受不住酷刑,来求你这个母妃拿出母蛊,你说,你会不会狠心到不顾自己儿子的性命呢?”
萧氏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去,心里发毛,楚云溪原本是个,遇事只知道隐忍哭泣的深闺小姐。她怎么,怎么跟太子在一起后,变得这么残忍了?
“你别动我儿子。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让母蛊永远消失,让你亲眼看着太子消磨至死!楚云溪,跟我比狠,你还嫩了些!说吧,你到底想怎样,才愿意交易?”
楚云溪逼近萧氏,厉声道:
“想你们这些罪人,认罪伏法,想你们去地下,向尹皇后跪地磕头,向司空家上上下下,和所有被你们害死的冤魂,日日忏悔。”
楚云溪那双明眸中,涌起滔天的恨意,让萧氏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身子都有些颤抖。
楚云溪她,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儿的?司空家,司空玉!萧氏想到那个风光霁月的少年,沉积在心中多年的怨愤一吐而出。
“那是他们该死!尹氏说好要与我做一辈子的好姐妹,有福同享,可结果呢?哈,我喜欢的人,喜欢的是她,她却勾引了皇上,成了皇后,要我向她下拜行礼!”
萧贵妃似受了刺激,完全不管说出这些话,会有什么后果了。
这些事憋在她心中多年,谁能知道她的苦?那些人两眼一闭,倒是清净了,剩她一个人在这冰冷的皇宫中,整日里钩心斗角,连觉都睡不安稳。
“我是萧家嫡长女,名遍京城。我自降身份去接近他,满心欢喜地以为,他也心悦我,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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