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少年与她对视,手掌如愿停下。但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少年咬住唇,以一种兽性的执拗又认真的眼神盯着,指尖却下流地继续在湿热的穴眼揉弄,灵活的手指绞着软嫩的逼肉抠挖,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蹭里面微肿的内壁时又疼又爽,从骨子里漫出瘙痒,疼痛着但又渴求更多。于是温荞受不住的哭吟,浑身发烫。“哈啊我呜我真的不行了”她突然被蹭到某一处,麻爽地好像过了电流,狠狠颤栗,腰部高高拱起,痉挛着从阴道深处漫出水液,狼狈地口水都流出来。程遇再熟悉不过这种绞紧,每次高潮都是他的手笔,身体每一处都被他开发。他故意顶到她的敏感点,剥开黏在私处整个湿透的小片布料,任由翕合着贪吃地吸附上来吮咬指尖的两片粉肉中淫水涌出,打湿手掌,才轻笑着无辜色情地说,“不是不行,是太舒服了吧?”红唇微张,温荞嘴唇微动,隐忍又羞耻的没有说话,唯有眼眶红的可怜。“难道不是?”少年摸她的发,放过肿的可怜的乳尖,舔吮敏感的耳垂,哝哝低语,似亲似哄“罪证摆在面前,您摸摸我的手,跟洗了手似的,还不承认?”“别这样——”温荞一直活得古板正经,受不了别人说荤话,尤其他这么温柔“你说过,会对我温柔。”“你在威胁我?”少年轻飘飘地回,本来极富情绪色彩的一句,却因他温柔调笑着说出口变得天真甜蜜,让温荞无法察觉他的异常。“没有啊”温荞认真地回,眼眸通红,一边忍受着汹涌快感,一边抱紧他的脖子,委屈又真切地依赖他,小声解释“就是别那么说,我、我”她犹豫半天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将脸贴在他的锁骨,微不可闻地低语,解释另一个原因“而且太多了我受不了。”眼睫低垂,程遇偏头看她,眉眼漆黑神色不辩地想。她真是天生的宠物,最知道该怎么讨好。“什么太多了?手指吗?”原本想说的话咽下去,程遇亲蹭她的耳垂,裹满淫水的手指一边抽送,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可是宝宝,只有一根。”“你太紧了,我怕弄疼你,只送进去了一根。”一张脸彻底红透,温荞不想再受折磨,抓紧他的袖口,似哭似求地说“阿遇,你进来吧。求你直接进来吧。”“别急。”少年勾起唇角,用其余的手指揉捻湿润而肥嫩的两片阴唇,露出一个顽劣到有些邪气的笑容,低声说,“不过老师很乖,可以奖励您一次高潮。”语毕,没有反应的时间,温荞呜咽着在少年又入一指弯曲着狠狠顶上被折磨过无数次还是无法免俗要狼狈而突兀地被送上高潮的敏感点时浑身紧绷着到达高潮。半晌,室内一片安静,温荞神色呆滞眼角挂泪,还没从那种冲击中缓过神。程遇吻她的鬓发,将她仍旧颤抖的身子抱进怀里,湿淋淋的手指缓缓抽出。温荞察觉那种异动以及淫糜水声,眼珠迟缓转动,瞥见少年盯着白玉指尖带出的被淫水稀释的另一个男人留在体内的白浊精液发呆时突然一僵,上一秒蚀骨销魂的快感变成利剑将她刺穿,血色尽失。“我”温荞总是在看见美好和希望的时候被肮脏屈辱的现实狠狠撕碎。眼泪直直地掉下来,她无望地看向程遇,屈辱狼狈地想他那时为何要来,母亲为何不如愿直接将她打死。“我们要结束了吗?”她轻声问。程遇看她良久,蹭掉她眼底的泪,说“没关系,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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