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想要贿赂我们,我们那里吃他那一套,当即把他绑了关押了起来,手底下的几个人也直接当场砍了,逼得他手下管事的人开仓放粮食,吓得一个个两腿发抖。”二狗说起这些事绘声绘色,不过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些事总想瞒着家里人的,总感觉和家里人说不出口。
事情的经过的确是这样,知?州想贿赂他们也是真?的,摆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外面的百姓都?要饿死了,桌上却是鸡鸭鱼肉俱全,还?有?干鲍和干贝这样的菜色。
但知?州做的是两手准备,要是他们答应同流合污,银钱分赃,大家各分一笔,知?州愿意拿小头,大头都?给他们。
要么就是鱼死网破,知?州已经叫人埋伏在了外面,要是他们实在嘴硬,就进来将他们乱刀砍死,然后说他们是遇上流寇遇难了。
二狗倒是不怕被砍死,因为他看几个老大权衡一番,看着已经要进入分账环节了,场面十分和谐。
他立刻掏出藏在裤腰带里的匕首,冲上去一把勒住知?州的脖子?,匕首比在他的侧颈上,大叫起来:“别动,外面的人都?不许进来,大人,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得逞,别想威胁大人,我保护你们!”
外面的人刷一下冲了进来,二狗抬手就是一下,给知?州肩上扎了个血洞,盯着那一行?人:“滚出去!不然我下一刀扎他脖子?上了。”
二狗也不知?道自己当时那里来的胆子?,可能就是想着上京有?那么多期盼他成为一个人物的人,又看见了每日吃着稀饭在组织挖沟渠的沈鸿,大家为这件事都?付出了太?多,他不想在这个环节让真?正该受惩罚的人逃脱掉。
二狗先是逼知?州开仓放粮,虽然大部分粮食都?卖掉了,但是他们家里自己吃的那部分还?是留得很多,是盆满钵满。
他当时其实觉得自己可能死定了,各种意义上,他坏了这桩好事,知?州没了,这几个上级不见得会待见他,所以格外的凶狠勇猛,后面又叫了两个知?州的亲信进来,知?道这两个人是知?州的跟屁虫,平时是最有?主意的,让另一个侍卫抓着知?州,叫他俩不要带兵器,进来商量交换条件,二狗也不商量,趁着他们都?没反应过来,躲在门一侧,提刀上去就把这两个人给砍了。
知?州被控,能拿主意的也没了,他就这么硬着头皮往前冲,看着那几位大人惊愕的眼神,知?道自己至少是把这件事做出来了,于?是逢迎一笑。
“大人,没事了,请快快坐下歇歇。”
于?是才有?了现在的局面,几位大人都?在大力的夸赞他,说当时局势不妙,他英勇的冲上去直接制服了知?州,又以计引诱杀了知?州的两个心腹,才扭转了局面,让他们得以不受威胁,施展开来。
这事估计也不会太?传到外面来,二狗就略去不说了。
林飘和二婶子?秋叔听完集体给他鼓掌:“厉害,太?厉害了,你们这一路太?辛苦了,你鞍前马后,肯定也下了不少功夫的,虽然表面上是别人的功绩,但这里面肯定也有?你大大的一份功劳。”
“那是肯定的。”二狗拍了拍胸脯:“我的功劳那不用说,那肯定是最大的。”
“是,二狗向来是家里最机灵的人了!”二婶子?和秋叔也夸赞起来,娟儿小月也在旁边拍马屁,大壮敲边鼓,把我着节奏,众人一顿把二狗给拍得舒舒服服的。
又准备上了接风洗尘的宴席,在外面没有?专属于?他的接风宴,但家里又,还?能连吃上三?天,顿顿都?有?好吃的,都?是为他准备的。
二狗爽了几天,本来特别怕被同行?的官员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被他们刁难,结果?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还?总把功劳推到他身上,每次一表功的时候就要宣扬一遍他的事迹,而且私底下也并?没有?对他有?过任何?发作。
二狗知?道这事有?问?题,但当下也找不出任何?毛病,或许是大家都?想息事宁人,装作没有?这回?事便?过去吧。
反正他是出头了,提拔也在眼前了,陛下也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总体对他是很赞赏的。
他也算靠自己做出的事,在陛下面前挂上名号了。
林飘觉得二狗在秋末得了这么一个功绩,已经算是今年干得相当好的了,结果?没多久就听见边境那边又传来消息,说虎臣又发疯了,次次带着人去埋伏,打?得处月部现在都?要怕了,每次一打?仗第一件事就是先琢磨虎臣会从?哪里冒出来埋伏他们追击他们。
向家给二柱提了一个副尉的身份,专门拨了一批人给他,就跟敢死队一样,专门跟着二柱去冲锋。
刚开始他们听见这种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担心,觉得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也太?危险了。
但时间一长了林飘也明白强心脏是怎么练出来的了,实在是在大风大浪里打?滚多了,担心也担心不过来,只能说就这样算了。
就连二婶子?对这件事都?很难评价,只能祝他成功:“毕竟他那莽撞的性子?可能这辈子?都?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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