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窃玉,你给二柱安排一个干巴男人算什么?”
沈鸿望着林飘的笑,怔了一下,这样的温声?细语敛起眼神在床前站起了身:“嫂嫂可?还有别的话??”
“没了,说完了,你回屋好好休息吧。”
沈鸿点了点头,转身离去,退出屋子后?为林飘轻轻合上了门。
林飘在床上抱着软枕滚了一圈,想到这个县丞的状态,怀疑他是?类似黑势力保护伞之类的存在,这才会?让这些水匪这么多?年都没被?抓到过?。
这种戏码非常常见,林飘在饭桌上看他那副老?油条的样子,表面说什么都附和?,实际半点自己的想法和?情?绪都没有,也没有做实事的精神,水匪的存在并不能?给他提供好处,除非水匪给他送钱,这才是?最直接的。
林飘突然坐起来,想到沈鸿建议县丞搜查赃物的事情?,要是?县丞真的和?那些水匪有什么关系,水匪根本不可?能?出来销赃,只?会?把?赃物更?好的藏起来,等熬走了他们之后?再快乐花钱岂不快活?那线索不就断了吗?
林飘想了想,又默默躺了下去,觉得自己的操心太多?余了,沈鸿这招是?叫人防不胜防,要是?贼人开始销赃,就能?顺藤摸瓜,要是?贼人不销赃,那不就是?某种程度上坐实了县丞在这里面有交易,直接拿县丞开刀做线索就行了,典型的如果猎物没出现,放走猎物的人就会?变成猎物。
而且如果不销赃,他们大部?分的行李都能?安然的保存在箱子里。
啧啧。
这小子做事,一步亏都不吃啊。
虽然是?陌生的屋子院子,但周围住的全都是?熟人,林飘躺着躺着慢慢也睡着了。
睡到第二天一早,起床推开门二婶子就在院子里招呼他去温解青的屋子里吃早饭。
“沈鸿二柱呢?”
“他俩吃过?出去了,待会?就回来。”
“哦。”
林飘还想问一问二柱到底有没有偷听到什么呢。
温解青那边是?他的侍从侍女专门负责的,自从在船上出事之后?,住在不是?自己的屋子里,温解青都是?处处小心,拿着豪门贵子的姿态,一应的东西都不许贴身的侍从侍女之外?的人经手,连吃的东西都是?他们自己在小厨房做,或者在外?面卖来的。
虽然林飘没看见,温解青总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林飘猜测,他那边吃的东西很可?能?都是?银针验过?毒才能?吃的。
因为林飘在某块点心上面,看见被?刺出的小小针眼。
被?人加害,心理防线被?逼到了这个地步,而加害他们的人甚至还是?他们的亲人。
这种东西对林飘来说完全是?听过?很多?遍,但完全当故事级别的程度,从没想过?会?真的在人身上看见这种事。
这就是?权势的代价吗?威势逼人,也寒气逼人。
林飘吃过?早饭,等着沈鸿和?二柱回来,结果过?了真正一个上午,他俩才顶着日头回到了院子里,两人脸色都有些发白,壮硕强悍如二柱,脸都白了一个度。
“你俩去哪里了,快喝点水?瞧你们头上这汗,是?干什么去了?”
林飘赶紧拉住他俩往屋檐下走:“说了打?伞打?伞,你俩这别是?中暑了?都要夏末,日头最毒的时候你们都没中暑,这是?怎么搞的?”
林飘伸手往他俩额头上一摸,二柱还好点,只?是?汗湿了额头,沈鸿的额头很发烫,还沁着一层虚汗。
二婶子看见也赶紧小跑过?来,看着他俩坐着休息精神头都不是?很好的样子:“这是?咋了?我去弄两碗绿豆汤过?来,飘儿你看着他俩点。”
“行,婶子你去。”
林飘看他俩嘴唇都是?发干了,也没再继续追问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让他们休息着,等绿豆汤端了上来,二柱咕咚咕咚喝下去,却也只?喝得下汤水,熬得软软的绿豆全都剩在了碗底。
沈鸿端起碗,林飘察觉他手腕似乎有轻微的抖动,喝也只?浅浅喝了两口,放下碗瞧见林飘的眼神,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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