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呢?”
林飘见他俩回来了,指了指屋里:“泡澡呢。”
二狗和沈鸿这才放心了下来,二狗嫌弃的抽了抽鼻子:“这什?么味道啊,这么臭,把药堂搬过来了吧。”
“二柱背上被砍了一?刀,婶子心疼得不行,天天给?炖药膳吃,药渣子堆墙角都要堆那?么高了,林师父又看重二柱,说他现在还在长身体,怕伤了肌理经络以?后后背成了他的命门?弱点,又抓了一?大?把草药来,给?他泡澡养筋骨。”
“嚯,真成药堂了。”
“正好你们回来了,那?药可不错,强身健体的,我特?意问林师父要了药方,给?你俩也抓了方子,到时候你俩也泡泡,养养身体。”
二狗这会不嫌药臭了,连连点头谢恩。
林飘看向沈鸿:“你也是,手腕好点没?泡泡这个药浴,你身上手上估计能舒服点。”
秋叔在一?旁听着:“正好烧着一?边大?灶在熬药汤,干脆今天一?起熬了,待会吃完饭天也有些时候才黑。”
林飘想了想倒也觉得不错,目光看向二狗和沈鸿。
二狗自然是没意见的,沈鸿看见嫂嫂望过来的目光,也点了头。
“不过晚上湿气?重,就?不要洗头发了,明天再洗头发吧,今天先把药浴泡了。”
他们商讨好了如何,便起身一?起去看二柱。
二柱在婶子的屋里泡着,一?进屋就?是一?股药味带着水汽直熏人。
二柱正面靠在浴桶上,后背对着门?,一?进门?就?能看见他后背那?条刚结痂的长长伤口。
林飘没有太走?进屋子里,只在门?口站着,其实?如果不是身份限制,他简直想冲进去玩一?玩药水。
“你们去摸摸那?个药水,摸着可暖和了,一?个是那?个水的温度暖和,一?个是那?个药一?贴着皮肉特?别暖和,也不知道林师父行走?江湖那?里来的这些方子,真是神奇。”
沈鸿走?近了些,问候了一?下二柱的伤势,没有太靠近,二狗倒是直接走?上去,撩起袖子把手探了进去,同时不忘挖苦二柱:“你这送一?个亲的功夫,身上挂了两道彩,要是再给?剌几道,那?不割成狸花猫。”
二婶子一?听这话,伸手就?拍他:“你这臭嘴。”
沈鸿站在一?旁看着,侧眸看了林飘一?眼。
嫂嫂的目光一?直看着屋内,目光落在二柱身上,依然那?么干净,纯粹。
毫不掩饰。
“嫂嫂可有药方?”
“有倒是有,只是林师父说了不能外传,你想看我拿给?你,等等啊。”
林飘转身去了外面拿药方。
秋叔在外面熬药,然后将草药渣滓连带药水一大锅一起闷在了锅里。
林飘转身去拿药方给沈鸿,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草药苦涩的味道,胡次已经拿着小?老虎坐在了桌边,开始乖乖的等着吃饭了。
见着林飘出来就乖乖的叫飘哥哥。
林飘路过揉了揉他的发?顶,走到秋叔那边去问药方。
屋内,沈鸿看着二柱受伤的后背:“马上就要吃饭了,先起身待会再?泡吧。”
二柱扭过头来:“我泡得?也差不多了,待会不用泡了,这?就起来。”
林飘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二柱已经穿好衣裤站在桶外了,林飘把药房递给沈鸿,叮嘱道:“这?药方你?自己看,不要传出去,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
“鸿知?道。”
林飘知?道沈鸿不会出这?种错漏,只是毕竟药方不是自己的,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二柱系好衣裤,转过身来,脸上依然是那副清澈的直率,尤其是面对沈鸿,作为指挥了他孤军直入的主帅,二柱对沈鸿心情上有着一种武士依赖军师的心情,感觉做什么不做什么,前路如何都得?让沈鸿的那个复杂的脑筋先转一转才知?道合不合适。
对上二狗就没这?么好的态度了,两人凑在一起就是互相挖苦,受了伤都还?是打打闹闹的。
一家人团聚,坐在一起吃过了晚饭,全饭桌最能吃的两个人,一个在抱着半个肘子啃,一个在抱着半只烧鸡啃,二柱和胡次的吃相让林飘怀疑他们是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桌上的药膳散发?着清苦的味道,二柱被逼着喝了两碗,然后又啃了带着药味的肉,苦着一张脸。
“这?辈子第一次这?么难吃的肉。”
二狗道:“你?师父给的方子,他疼你?你?还?不多吃点。”
二柱连忙给他夹肉:“你?来点你?来点。”
“唉不用不用,你?师父给你?的心意。”
“来点来点,补补身子。”
两人跟打太极似的拉扯了半天?,二婶子加入战场:“二狗你?吃,不用管二柱,这?肉可好了,说是可补身子了,我听那林师父说,好像那仙丹妙药一样,你?多吃两块,别管二柱。”
二狗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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