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都是沈鸿的,他不在我哪里有资格吃肉,再好的东西,我也只是搭着他吃两口而已。”
林周氏已经要气昏过去了,她今天一定要像个办法把这肉吃了,气死这小蹄子,她大步冲出院门冷笑一声:“在隔壁是吧?”
她刚要上门,迎面对上从屋子里闻声冲出来的二柱,一看二柱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想到刚才他推大壮的那一把力气,头更晕了。
这年轻人瞧着面色不善,准是等着机会要对付她了,林周氏暗暗咬牙,扭头又下了门槛。
“春儿,走!这贱人的饭我们不吃了!”
三人威风凛凛的来,火冒三丈的走,一口饭没吃上满肚子都是气。
一见她们三人走了,二柱和二狗从屋子里出来查看情况,四周的邻居也探出身子来问情况。
“不是吃饭吗?咋这么快就走了?”
“唉,是我的错,娘和大哥嫌我的饭菜难吃,没有肉食,说我怠慢了她们,眼里没有他们。”
一旁的邻居听得直笑:“他们可真好意思啊,上门就要吃肉,哪里是你的问题,是你娘家脸皮太厚哩。”
附近的人聚拢过来议论起来,林飘便摇摇头:“娘生了气,但我实在没法像以前在家里那样事事顺她的意,我现在是沈家人,肯定要以沈家为先,娘就骂我是不男不女的下贱东西。”
聚过来的几个哥儿听见这个话都变了脸色,哥儿最忌讳听这样的话,若是什么富贵人家看不起哥儿觉得哥儿丢脸也就罢了,在村子里,他们干的活不比男人少,有的是男人瞧得上,谁敢说他们下贱,他们非把对方的嘴撕了不可。
嫁了人的心里生气也就罢了,几个年轻的小哥儿满脸气愤,扭头消失在了人群中。
林周氏带着林大壮和林春往回赶路,他们早上从家里出发的,带了些干馍馍在身上吃,边走边歇过了晌午才到沈家,结果一直到现在,水也没喝上一口,饭也没吃上一筷子。
她满肚子的气,一定要找个人撒了这火气才行。
林周氏在路边打听问路:“不是说沈鸿上面还有长辈吗?劳烦指个路。”
“沈鸿家除了他就是个小寡哥儿,都死绝了哪里来的长辈。”
“哪里,明明不是还有二伯和伯娘吗?”
“哦哦,你说大沈家啊?你顺着这条路走过去就是。”那人给她指了个方向。
林周氏气势汹汹的冲向大沈家,二伯娘早已围观全程战局,她稍一观察就发现,林周氏实在不成气候,她本来还想帮着出来劝,后来一看林飘像条滑不留手的鱼一样,林周氏是半点都拿不住,当初她也是这样闹的,反倒被林飘这哥儿一顿收拾,还以为林飘是她养出来,她能比林飘高上不少呢,谁知道也就那样,想到二伯娘这里顿时躲在人群里不冒头了。
此刻她呆在家中,没有想到林周氏从小沈家出来就奔着她这里来了,接到媳妇急忙来叫她的消息,也是吓了一大跳。
“她来干什么?快把她叫进来,别让她在门口瞎嚷嚷叫别人听了去。”
媳妇不明所以,但看自家婆婆这么着急的模样,也急忙去把人请了进来。
林周氏一进门见了二伯娘上下打量一眼:“就是你叫我们来的?”
“什么叫我叫你们来的?我作为沈家的长辈,给你家递个消息的事情不应该吗?”二伯娘紧张起来。
林周氏气不打一处来:“你让我来带林飘回去,现在人家闹着要我退聘礼,你倒是为你侄儿打的好主意,到时候全都是你侄儿的了是不是?”
“说的哪里话,总不能叫亲家吃亏,我不是怕林飘这个祸害害了我侄儿的前程,能把他带走,绝不叫亲家吃亏就是了。”
林周氏得了她的承诺,心口的气顺多了:“说来说去,我来这一趟,连饭都没吃到一口。”
二伯娘心里大翻白眼,心想林飘不愧是她养出来的,都是脸皮厚的,但当下受制于人十分不得劲,只能招呼媳妇:“玲儿,快去炒几个热菜来招待亲家。”
“还是亲家好,不愧是读书人家,比我家那哥儿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了。”林周氏登时露出笑容,又暗示要点好菜色。
二伯娘面皮都要绷不住了,只能问:“亲家可还有别的法子?你家这哥儿有多厉害你是见识到了的,我们沈家是容不下他的,现下就一个侄子给他拿手里了,谁也不得劲不是。”
“有,我有的是法子治他,这次我先回去,过两天就再来,亲家放心就是。”
登时两人亲得跟一家人似的,二伯娘叫来媳妇让她好好做一桌菜招待亲家。
大沈家毕竟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人家,当下就算没有新鲜肉,晒干的鱼腊着的排骨总有一些,媳妇炒上一盆,又做了些白菜萝卜南瓜,一桌子摆开,白日沈家剩下的米饭再添些苕,满打满算的一桌,吃得林周氏心满意足,林大壮狼吞虎咽,只有林春还算矜持,但也吃了满满俩碗。
待到天完全黑了,林周氏才从大沈家门口有说有笑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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