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两个小酒窝甜得能腻死人。
“哎哎哎,那我也要奖赏,我可是违背了我的良心,扮演个劳什子的狗屁男人,我自己都嫌弃,牺牲大了。”景皓在一旁嚷嚷起来。
应青云面无表情地道:“别废话,去抓人。”
景皓黑脸,暗骂应青云区别对待。
此刻天空已泛起了鱼肚白,不远处隐约能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眼看快要到交接的时间,抓人的衙役们急匆匆走了。
衙役们刚走没一会,看门的衙役突然跑过来,说来了人报案,报案人说家里的女儿不见了。
封上上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又有孩子被拐走了?
应青云让衙役将报案人带进来。
报案人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两人一进来就跪着哭,“大人,我家姑娘不见了,求求大人给找找。”
“怎么不见的?”
“就早上还在家呢,中午我们回来就不见人了,找了一整天都没找到,我们实在是急了这才来报案的,我家姑娘怕是被人给拐了。”
应青云眸子一肃,“你们怎么确定是被人给拐了?”
“我家姑娘都那么大了,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除了被人拐了还能是怎么回事。”
那么大了应青云微微敛眸,“你家孩子多大了?”
“今年十六,就快嫁人了。”
“十六?”这实在出乎应青云的意料,就连封上上也着实愣了下,他们一直以为是幼龄儿童被拐,哪想到是个青春年华的姑娘家。
这十六岁的姑娘被拐就不算是拐卖孩子了,而是拐卖妇女,同样是很严重的事情。
应青云十分严肃地问:“你们确定你家姑娘不是离家出走或者走亲戚了么?”
“我家姑娘好好的哪会离家出走,她没钱也没地方去的,好好的家不待离家出走干什么,还有,亲戚家我们都问了一遍,她没去。”
“最近你们有没有发生争吵或者闹出什么不开心?”
两人一阵摇头。
若真是如此,那还真可能是被人拐走了,应青云神色凝重起来。
封上上不由猜测:“大人,会不会也是罗哥那伙人干的?等吴为他们将人抓回来,我们问问,说不定也是他们动的手。”
应青云颔首,等待的期间让这夫妻俩描述他们女儿的面容,他一点点地在纸上描画更改,直到两人说有九分像了才停手。
画画好没一会,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是吴为抓人回来了。
吴为满眼激动地跑到应青云跟前禀报道:“回禀大人,我们这次十分成功,那些人完全没想到会暴露,正在里面交银子呢,被我们当场给抓了,一共抓了十四人,那个罗哥也在其中,还有没来的漏网之鱼我们也审出来了,景大人正带着官兵过去抓。”
“好!辛苦了。”应青云面露赞赏,立马让人将罗哥提到之前那四人所在的审讯室内审问。
罗哥一进去就看见自己的四个手下被捆在柱子上,这下终于明白自己的老巢为什么会被端了,他在西和县干了这么多年,一直没出过问题,没想到这次却栽了,也是他大意了,以为新上任的知县也是个草包,不会管事,哪想到他这么雷厉风行,竟然这么快就端了他。
他现在无比悔恨,恨不该掉以轻心,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知道自己完了。
心里憋着一股怒气无处发泄,他恶狠狠地瞪着四人,那四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看他。
看他还敢瞪人,封上上走上前去,将一颗黑色药丸塞进他嘴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嘴巴一合,喉咙一顺,便让他将药丸咽了下去。
罗哥一惊,“你给我吃的什么?!”
封上上拍拍手,“哦,没什么,就是一点小毒药而已,你要是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那就给你解药,要是还想着反抗”
四人看罗哥也被喂了毒药,立马朝他叫道:“罗哥,真的不怪我们啊,我们就是被她喂了毒药,这毒药吃下去后会丧失五感,紧接着会慢慢瘫痪全身不能动就像活死人一样,罗哥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没有味觉了?”
罗哥卷了卷自己的舌头,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麻得没有感觉了,就连卷舌头这样的动作都做不了。
他大惊,毫不怀疑地信了他们的话,目眦欲裂地看向应青云,“你要问什么问便是,何必喂我毒药——”
应青云冷然地凝视着他,“你真名叫什么?”
“罗强。”
“你那里应该有所有经你手被拐之人的名册吧,放在哪里?”
罗强身子一僵,这是他最最重要的东西,一旦交代出去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命给交代出去了,他下意识便想说没有,可是看看自己待的牢房,再感受一下麻得没有半点知觉的舌头,再想到那些被抓的手下一定会供出他,他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他闭闭眼,绝望地说:“在那间院子中央的那棵老树底下,地下埋了一个箱子,名册就在箱子里。”
吴为立马带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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