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听了她的打算总算是松了口气,也能吃的下饭了。
吃完早饭,封上上收拾收拾东西就准备去衙门,路过大门的时候还停下来跟两位老太太聊了两句,“你两的唱腔不太行啊,以后好好练练啊。”
两个老太太差点被她气了个仰倒。
封上上还朝她两乖巧第挥了挥手,说了句回见,这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出了门。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从村口处行来一队人马,马上之人皆是衙差打扮,身着佩刀,气势凌然,人马后面还有一辆马车。
沿路的村民们都看呆了。
可封上上压根不认识这些人,唯一的熟面孔就是领头的云泽。
封上上愣愣问:“云泽,你们这是”
云泽朝她眨眨眼,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将视线投向坐在门口呆愣住的两个老太太,清清嗓子,毕恭毕敬第大声道:“封姑娘,案子有了进展,我奉知县大人的命令特来接你去县衙。”
封上上:
云泽又看了眼两个老太太,“封姑娘,您现在可是衙门的重要人物,少了您可不行,您快收拾收拾跟我们一起去县衙吧。”
说完这话,他像是才发现坐在门口的两个老太太般,疑惑地问:“这两位老人家一大早坐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是有什么冤屈不成?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带你去衙门见知县大人,咱们知县大人最是公正,容不得有半点无赖之事,要是发现的话绝对打得他半年不能下床,再关他个三年五载的。”
封上上差点笑出声来,之前没发现啊,这云泽可真是个戏精,应大人那般冷清的人身边怎么就跟了个如此活泼的小厮。
两个老太太可不知道云泽是故意这么来一出的,本来见到这么一堆衙差就吓得不知所措了,见为首之人竟然跟封上上很是亲近的样子,还说封上上是衙门的重要人物,吓得后背都冒汗了,哪还敢再撒泼耍赖啊,忙不迭爬起来,嘴里说着没事,脚下生风般地跑了。
等人走了,封上上才彻底笑出声来,边笑边对云泽和后面几位“衙差们”抱拳感谢。
路上,封上上悄悄问云泽:“你把事情跟大人说了?”
云泽点点头,“总归封姑娘你是为了衙门的案子才惹上这祸事的,总要叫大人知道,大人便叫我带人来处理这事,想必经了这事,那家人便不敢再来找你麻烦了,只不过吴捕头他们正忙着抽不开身来,所以我就经过大人同意后找了些人假扮了衙役来吓吓他们。”
怪不得她忍不住这些人,原来是假扮的。封上上很是感动,“大人真是个大好人。”这位大人,对手底下的人真不赖,性子虽冷清,但心肠一点都不冷。
“对了,你刚刚说案子有进展了,是随口说的还是真有何进展?”
“这事我可不会瞎说,是真的有进展了,吴捕头追上那王姓茶商了。”
“真的?”封上上惊讶又惊喜,原本她以为不会那么顺利的。
“我也惊讶呢,那王祝生害了人不得跑快点嘛,竟然慢悠悠地走,这么容易就被追上了。说不定他是笃定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笃定咱们查不出死者的身份更查不到他身上所以才有恃无恐。可他却没想到封姑娘你有本事将死者面目全非的面容给复原出来,成功找到死者身份,又顺藤摸瓜找到了他。”
封上上没接话,虽然事实好像的确如云泽说的这般,但她内心总有股不太对劲的感觉。
吴为已在一盏茶功夫之前将人给带了回来,应青云正在审问,封上上不动声色地进了审问室,站在一边旁听。
王祝生面上惊慌难定,正急切地解释道:“真的跟我无关啊,我的确赎了红云准备带回云州家中当个、当个姨娘,但谁知道出发前一天竟然找不到她人了,她随身带的衣物和首饰等值钱东西都不见了,明显是有预谋偷跑的,我没宣扬,悄摸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后来生气就没找了,我自认倒霉,也就没宣扬这事,可我哪知道她会、她会”
“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正经商人,我哪里敢杀人啊,我要是不喜欢随意打发了就是,怎么可能去杀人呢,大人您要相信我。”
封上上没想到王祝生会是这个说法,若他没说谎,那凶手岂不是真的另有其人?
应青云面容冷峻,眼神锐利,“你确定你说的句句属实绝无隐瞒?要是后面查出你有隐瞒之处,休怪本官严惩。”
“我、我”王祝生额上出了汗,抬头看了眼应青云又飞快低下头,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犹豫,最终还是老实道:“小、小人的确说了点谎,小人家有悍妻,压根不许小人纳妾,我带红云回去其实不是做姨娘,是、是准备藏在外面做外室,本打算等回了家再跟红云说清楚,可那天喝了点酒不小心说漏了嘴叫红云提前知道了,红云很不高兴,还跟我拌了几句嘴,我想着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还如此不识趣,便打算冷一冷她,所以当晚就没跟她同睡,谁知第二天起来她就不见了,她肯定是不想当外室偷跑了,这样的女人我还找她干什么!”
王祝生跪着膝行几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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