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的手肘,喊他:「阿诚。」
这声音是熟悉的,触碰到的人也是真实的,不是梦,小阿诚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明镜扶了一张被推倒的椅子起来,对着明楼喊着:「来!抱过来这里坐。」
明楼稳稳的把坐在地上的小阿诚抱起来,两个大步就走到了椅子边要把他放下来,没想到小阿诚只是抱着明楼的脖子哭,si活不肯放手。
「阿诚,我只是要把你放下来,看看你有没有伤了。」
「不会走?」
「不会走!」
「妈妈回来了也不走?」
明镜一阵鼻酸,阿诚该有多害怕桂姨才会希望他们不要走:「阿诚,妈妈她……会打你吗?」
阿诚点了点头,双臂没放开明楼,但却把自己的袖子给推高,明镜看见了两手上都是藤条的鞭痕,明镜当下就掉下眼泪来了。
抱着阿诚的明楼看不见,只是着急的问着:「大姊,怎麽了?」
「都是伤,有捏出来的瘀伤、有藤条打的鞭伤。」明镜边掉着眼泪边说着。
明楼再也顾不得,y是把抱着自己的阿诚拉开将他放在了椅子上,推高他的袖子,果然看见了明镜说的伤痕。
「真是该si。」
「阿诚,桂姨她人呢?去哪里了?把你关在这里多久了?」
「妈妈说有事要出去……我不小心打破一个碗……妈妈打我……不能吃饭……我不知道几天……好多天了……」
阿诚说的断断续续,但明楼及明镜也大概听了出来,看来桂姨并不是病了,只是有事要办用了生病当藉口请假,可能本来只想离开一天,刚好阿诚摔破碗惹她生气,就罚他一天不准吃饭,怎知她就一直没有回来,阿诚就饿了这麽多天。
「你怎麽穿着脏衣服呢?」
「妈妈把新衣服藏起来了,说那是给他的儿子的,不是给我的。」
「你不就是她的儿子吗?」
阿诚摇了摇头,不断的擦着眼泪:「妈妈说所有人都是骗子,院长嬷嬷是骗子,我也是骗子,骗走了大小姐及大少爷要给妈妈儿子的东西。」
明楼气得双拳紧握,他明楼送的东西不是要给桂姨什麽另一个儿子,全都是要给阿诚的,换了一个人不一定有本事读懂那些书,也不一定入得了他明楼的眼。
「她胡说!我就是要送给你的。」
「真的吗?那些书是我的吗?」
「你的!都是你的。」
阿诚终於放心了,失去了那些书,是他最舍不得的。
明镜四下看了看,不管桂姨到底为了什麽打阿诚,这孩子是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明楼,你把阿诚带去房间里换件衣服。」明镜看了自己带来探病的东西,有水果及糕饼:「我去弄些东西给阿诚吃。」
「嗯!好。」
一直到明镜找到小炉子烧了些热水,都没有等到明楼带着阿诚出来,她不解的跑到小房间门口问:「明楼,阿诚怎麽了,换好衣服了吗?」
「大姊……阿诚他不是只有手臂,他全身是伤……」
「怎麽会这样?」
「衣服先别换了,让他吃点东西,就带他去看医生,上了药再换新的穿。」
「这样也好,那你快把阿诚带出来。」
不一会儿,阿诚就被明楼又带了出来,明楼挑了一套衣裳也一并带了出来,明镜也烧了些热水帮阿诚擦掉他脸上及手上的脏w,明楼一手拿着糕饼、一手拿着水杯,喂阿诚吃了一块,怕他噎着,立刻又拿水给阿诚喝一口,十分心疼。
「阿诚,桂姨这麽待你多久了?」明楼皱着眉头,看着饿得狼吞虎咽的阿诚,明楼从小就不知道什麽叫饿肚子,哪里看得下去阿诚吃的苦。
阿诚塞了一嘴的糕饼,只能摇摇头,含糊的说了一句:「院长嬷嬷生病妈妈去探病後,就这样了。」
「那岂不是好几个月了?」明镜不敢相信,阿诚竟然已经过了几个月这样的日子,难怪过年夜那天桂姨也没带阿诚来。
「既然证明了桂姨一直nve待阿诚,我们就不能把阿诚留下来了。」
「好!明楼,你抱着阿诚,我们走吧!」明镜也是下定了决心,虽然家里才多了一个明台,但阿诚和明台年纪相近,至少也有个玩伴。
明楼是下了决心就算大姊不肯也要收养阿诚的,毕竟大姊小的时候桂姨就在家里帮佣了,她们的关系一向不错,如今大姊答应了,明楼更是一刻也不能等。
抱起阿诚,他对着明镜说了:「大姊,我们走吧!」
「等一下……明大少爷……你送我的书也可以带走吗?」阿诚一脸的冀盼,问着。
「当然可以,你知道桂姨收到哪里去了吗?」
阿诚点了点头,指了一个柜子上的藤编箱,明楼一手托牢了阿诚,另一手在明镜的帮忙下把藤编箱拿下来,提好,头也不回的跟着捧着一套阿诚衣裳的明镜离开了这间小宅子。
桂姨其实早就回来了,正看到议论纷纷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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