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去耐心。”
他神色淡淡:“一旦她发现处邪朱闻不愿与她结盟,她一定会采用别的方法保护自己的利益。到那时,她必定会与处邪朱闻产生冲突。处邪朱闻不会允许这样的人活着,而则南依必定会使用非常手段反击。”
杜昙昼的手从莫迟脸侧滑下,轻轻按在他颈侧。
莫迟偏头用下巴蹭了蹭他的手背:“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找上她,更加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会相信你。”
“谁叫我生了一副好皮囊呢?”杜昙昼弯起眼睛朝他一笑,如浓墨重彩勾勒出来的眉目,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俊丽。
莫迟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他,须臾后,他看着杜昙昼那双黑檀般的眼瞳,低声问:“则南依有在你面前提起过我么?”
“当然。”杜昙昼含笑点头:“乌石兰的威名在焉弥无人不晓。”
“那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问你什么呢?我见到你身上只有一处地方有伤,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莫迟定定看他一会儿,摇了摇头。
他拉下杜昙昼轻抚着他侧脸的手,从他身边站起来,解开腰带,开始脱衣服。
很快,他就将上身衣物全部脱掉,露出了劲瘦的上半身。
在白皙的皮肤上,除了利落的肌肉线条起伏和纵横交错的伤痕以外,最让人看得眼睛生疼的,是他后腰处那枚鸟首图案的烙印。
“你应该早就见到这块烙印了,可你从来没问过我它是怎么来的。”
月光下,莫迟背对杜昙昼而立。
“杜昙昼。”他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好像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能请你替我做件事么?”
“请你,替我烧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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