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又进了水,不赶紧处理一下,到时候要烂掉的。”
他在腰带里摸了一把,乐道:“还真有!刚才那么大动静都没掉。”
他从腰带里抠出一个小药瓶,将药粉均匀撒在莫迟的伤口上。
褐色的药粉带来冰凉的触感,接触到伤处时瞬间一痛,但很快,待到初期的疼痛过去,伤口就不会那么灼痛了。
“可以了吧?”莫迟的背绷得笔直,整个人都非常紧张,好像很不喜欢别人看到他的背。
杜昙昼虽觉得奇怪,但很快想到,这也许是他当夜不收时留下的习惯——大多哨探都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背对向外人,毕竟后背是防守最薄弱的地方。
杜昙昼解开内衫,露出里面的中衣,从衣襟上撕下一条布,将莫迟的伤包扎好。
他刚打完结,莫迟就披衣而起,正面对着他:“可以了。”
多一刻也坐不住。
杜昙昼的内衫上有斑斑血迹,莫迟看了看,向他伸出手:“你也受伤了,把药给我,我帮你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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